“沈先生……”她下意識要往后掙脫,卻被他稍加用力扣回來。
他的手掌很寬大。
那和她從前對峙過的力量不一樣。
她與人打斗,少有人能真的碰到她,可她到了他這兒,總覺得自己完全喪失了那種敏感性,好像他身上有種迷魂香似地,讓她手腳發軟,繳械投降,只剩心理那一點點的理智,還能勉強對抗。
“你這樣,不如回天臺山去。”
他靠近了幾分,目光炯炯落在她的臉頰下方,氣息吞吐不太均勻。
葉滿不敢順著看去,她怕……怕他的眼神此刻就落在自己微微下咬的唇上。
她知道自己的唇干燥地在等一場雨。
“好過時不時在我眼前晃悠,隔三差五地勾著我。”
他說這話的時候,眼神又落在她白皙的脖間,若有若無地落在盤扣的縫隙里。
“沈先生……”
他的手還在摩挲她的脖子,一只手掌像是捏了她脆弱的命脈,他加重了力道,掐斷她要說話的話,只是慢條斯理地說:
“小滿。”
“往后都坐在我身邊。”
“好不好。”
寒露
那種直白的悶哼讓他愉悅
葉滿不知道什么叫作以后都坐在他身邊。
她以為那是字面意思。
可能是長期固定的出入宴會的女伴。
她的脖子還被他的手掌扣下,
她只能艱難地抬眼,用自己還算清醒的眉眼用不大的聲音問他:“是像今晚一樣端茶倒酒的那種嗎?”
他卻笑起來。
低低的嗓音醇厚地像是那伏特加入口的后調。
他原先握著她脖子的手松了一點點,來到她的后腦勺上,
他輕輕拍了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