痛苦對他來說也家常便飯,不是什么不能忍的事情。
許琮這樣珍而重之地捧著,在他手背落下一個又一個吻,才讓他難以承受。
許琮的吻所到之處,他根本不應該有感覺的傷口卻泛起了一陣一陣的酥麻感,連帶他心里也覺得一驚。
“你……”
夏焰嘴唇動了動,眼睫微垂:“別親了,我們再不出去,其他人該找過來了?!?/p>
他從許琮手里抽回了手。
許琮微微挑了挑眉,也沒有再故意欺負人。
但他在夏焰的耳朵上親了一下,故意道:“好,那等晚上再親?!?/p>
說完,他就迅速站直了,成功避開了夏焰踢過來的一腳。
半小時后,兩個人換好了常服,走了出來。
臉上的妝也都卸干凈了,剛剛化妝師有點私人的事情,緊急走開了,好在妝已經卸得差不多了,只剩下最后一點。
所以最后一點工序,是他們自己完成的。
出來后,夏焰始終一聲不吭,冷白的皮膚卻有點紅,上了車也只對著窗外看。
一直到吃晚飯的時候,他不顧白榆的抗議,點了一瓶啤酒,美名其曰是慶祝自己手部初步恢復。
白榆也沒轍,給他倒了一小杯:“就只有這么多?!?/p>
而等聚餐結束,大家一起回了宿舍,各回各屋,許琮也一點沒有食言的意思,十分自然地跟在夏焰身后,回到了他的臥室。
夏焰只來得及按下電燈開關,就被許琮從背后抱住了。
他的外套掉在了地上。
褲子扣子也被解開了。
兩個人在糾纏里滾在了床上。
許琮一下一下地吻著他,自己的衣服也扔到了一邊。
夏焰只覺得喝下去的那小半杯啤酒,似乎比伏特加還要上頭。
酒精在他血液里蒸騰,許琮的吻則是點燃的引信。
許琮好像越來越過分了。
夏焰迷迷糊糊地想道。
自從那天他提出了要一個期限以后,許琮的行為就越發過火。
遠不是親親抱抱這么簡單。
就比如現在把他抱在了腿上,他坐直了身體,看上去比許琮更高。
許琮已經吻到了一些隱秘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