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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子在一天天繁忙的工作里劃了過去。
進入三月份,夏焰的手終于可以去拆石膏了。
還是許琮陪他去的,去除紗布后,他的手背上猙獰的傷口都暴露出來了,只是就像宗意安慰他的一樣,可以戴手套或者紋身貼,之后再去做整形手術。
總比傷在臉上好。
夏焰輕輕轉動了一下,他的這只手現在還是麻麻的,不怎么能動彈。
接下來的半年,他都要慢慢做康復訓練,才能逐漸恢復手部的知覺與活動。
他抬起頭,許琮也看著他,雖然許琮一言不發,但是他也知道許琮在想什么。
“少擺臭臉。”
夏焰笑道。
他抬起完好的右手,在許琮面前打了個響指。
“把你那些悲春傷秋收起來了,我這不還是挺活蹦亂跳的。”
許琮抿了下唇,他知道夏焰不愿意總提這事,這個人就是這樣,自己受了傷也好,遇到挫折也好,都一副天沒塌就都能扛的樣子。
他摸了摸夏焰的后腦勺,沒有再說話,但是這天之后,他總喜歡有意無意地親吻著夏焰的手背。
“你好像有什么毛病。”
夏焰嘟囔道。
他們今天是來拍《ta》的雜志的四月刊。
這是夏焰手部拆掉石膏后的第一個封面。
化妝師特地為他的傷疤做了修飾,在他手上戴了一個金色的手環,上面有流蘇與羽毛垂下來,借著角度,正好擋掉了那個疤痕。
夏焰今天打扮得像一個精靈,穿著墜滿白色水晶與羽毛的長禮服。
臉上也貼著淡藍色的亮片,轉動的時候會折射出稀碎的光。
拍攝的時候,許琮就一直注視著他。
而等只有他們兩個人在化妝間里的時候,他把夏焰堵在門后親吻。
已經拍攝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