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夏焰抽得分外珍惜。
但是根本沒味兒。
他郁悶地翻了個白眼,他就知道葉昭揚不安好心,能答應給他就不是什么好事。
這味道。
這氣息。
跟在抽棒棒糖有什么區別,當心他告去煙草局。
夏焰不爽地又吐了個煙圈。
現在離他們da那次驚心動魄的翻車已經過去一個多月了,后續事情反正有白榆和公司處理,他也沒操心。
他前些天接受了二次手術,操刀的是許琮特地請來的醫生,好像跟許琮家還有點拐了十八彎的親戚關系。
手術結束后,醫生給出的預期也比較樂觀,雖然免不了要留疤,起碼半年之內這只手也不會太靈活,但是長期來看,他只要認真做康復訓練,后續注意保養,隨時復診,不會留下太嚴重的后遺癥。
只是疤痕是肯定會有的,這么大的創口,后續想要祛疤,還要再接受專業的整形手術。
白榆聽得心都要碎了,就差抹著眼淚說他命苦了。
許琮也沉默不言,不知道心里又在演什么苦情劇本。
其他幾個人也是一樣,臉色都很沉重。
唯獨夏焰自己不怎么在乎。
男子漢大丈夫,堂堂一個oga,受點傷怎么了。
他也知道其實他傷得不輕,但他想得很開,他就算不因為這場翻車受傷,也難保以后在片場不會受創。
反正沒有斷送他的事業都好說,就算有點毛病,也不是不能克服。
從各方面來說,比起他的手,許琮才是他現在頭疼的一號問題。
想到這兒,夏焰幾乎快把嘴里的煙給咬斷了,一張英俊的臉都要扭曲了。
他從醫院出來的時候,心情還挺好,畢竟誰跟坐牢一樣待了這么久,又被當小雞仔一樣呵護,都是要有點煩躁的。
可是他只待了兩天,就恨不得再把自己送回醫院。
自打他從醫院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