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捕頭倒是不在,他一向親力親為,這有些不尋常。
難道他先行去了現場?
“你傷好了?”袁承繼上下打量一番,似乎看不出言淡傷在了何處,這才問了一句。
言淡收回目光,連忙答道:“已好全了,查案絕對沒問題。”
“行吧,那就你了。”他轉身走向院外,“人選齊了,大家去登記領馬,我們門口集合。”
說到領馬,眾人立刻知曉了這現場絕不在內城,自覺加快了腳步。
捕快就這么多,相處這么久,總有幾個一同辦案過。
但此時此刻,即使在人群中看見了熟悉的面孔,大家也只是對視一笑并不寒暄,都手腳麻利的選好了馬,即刻出了奉公門。
袁承繼比起曾經還是靠譜了許多,在路上便主動先介紹了案情。
幾起案件都是劫殺,通通卡在宵禁剛結束不久的時間,也就是清晨。
受害者皆是孤寡老者,兒女并不在家,家中只有老仆。
案子橫跨幾個縣,全在恒青郡的范圍內,離京城有些距離。
因為其中一位被害者是伏捕頭家中長輩,門主本應親自前往,但圣上曾規定門主無令不得出京,因此只能由伏捕頭代父吊唁。
這案子也就從分部轉到了總部。
到達恒青郡入室劫殺案
冬日趕路總是格外的難熬。
不僅是騎馬后寒風威力的加倍,即使隔著布巾也能吹得面孔生疼。
更是因為路面shi滑,后面的持續降溫導致更難行進,結冰后的道路就連馬匹也難站穩,只得下馬行走。
眾人裹緊了衣衫,拉著馬匹,匆匆忙趕路。還得留意著腳下,一不小心便能連人帶馬摔進泥坑里。
一路上行走來,這個小隊竟成功達成人人摔跤的成就,就連輕功最好的袁承繼也不能幸免。
言淡還算幸運,只摔了個腿部淤青。
年紀略大些的孟捕快摔得時候有些未反應過來,又不幸被馬蹄踩到腿,好在旁邊的人反應及時,將他抽了出來,這才只是輕微骨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