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花光這些之后呢?用什么生活便成了很大的問題。
言淺并未因此打退堂鼓,開始從其他角度思考事情的可行性。
嫁妝彩禮這些一時間用不上,倒是不必留,應該可以賣了支撐一段時間。
兩年后的自己繡技應提升不小,在這期間,以自己的能力定可以找到合適的繡莊。
言母糕點做得不錯,不知能否出去擺個攤子,有大姐在奉公門做捕快也不怕宵小騷擾。
言清還在讀書,兩年后即使課業還未結束,課余時間也能去幫言母一起。
這樣思考下來,其實也并不可怕。
看著面前高談闊論的母親,和已經聽迷糊了的幼弟,言淺撫了撫耳旁的碎發,露出清淺微笑。
一家子只要能在一起,什么都不怕。
……
言淡好不容易從離別的傷感中走出來,
寒冬入室劫殺案
好似為了照顧言淡完全恢復,自打休息結束回奉公門,那些挑人的一等捕快皆默契地避開了言淡。
一連連續幾個案子都沒被挑上,又閑了近兩個月。
直到入冬,氣溫驟降。
新發的服飾恰好能用上。
和分部不同,總部冬季的外袍內也夾了一層薄綿,再加上言淡花錢新作的棉服,整體雖看起來有些臃腫,但保暖部分確實沒話說。
即使裝備如此齊全,今年的冬日仿佛在挑戰人的極限。
只是初冬便開始狂風四起,如冰刀一般劃向這些有血有肉的人,帶走身上僅剩的幾絲熱氣……
言淡走出門,便被風吹得雙頰微痛。
看著院子里的樹上枯枝也被吹的搖來擺去,幾欲被折斷,地上早就一片狼藉。
這風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