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給他買了幾套衣服,買著買著也給自己買了一件。
銷售的大姐看起來很懂,告訴我這是情侶款。
我一腦袋問號(hào),說倆男款的情侶款?
大姐“哎喲”了一聲,說我一個(gè)小年輕思想這么這么封建。
我封建?
徐淮景還接了一句:“他的確有點(diǎn)。”
啊?
我怎么了?
從店里出來,我勒著徐淮景的脖子問他什么意思。
徐淮景半天不吭聲,似乎很享受我這樣掛在他身上。
這個(gè)變態(tài)。
我推開他,問他晚上想吃點(diǎn)什么。
徐淮景已讀亂回,說他想看電影。
我抬了抬眼,樓上就是電影院。
趁著我倆都不是很餓,干脆在飯前去看得了。
結(jié)果徐淮景要看的電影還是個(gè)愛情片。
我抱著一桶爆米花,和一堆小情侶一起在門口排隊(duì)檢票。
不知道是不是錯(cuò)覺,撕票根時(shí)那位工作人員還特地抬眼看了看我和徐淮景。
我感覺我已經(jīng)在眾目睽睽下出柜了。
進(jìn)了影廳坐下,我開始炫爆米花。
徐淮景的手伸過來,在桶里和我的手撞在一起。
我躲開一點(diǎn),繼續(xù)捏了爆米花往嘴里送。
電影太無聊了,我除了炫爆米花沒啥其他活動(dòng)。
后來徐淮景也開始炫,手一直往桶里伸,我看爆米花也沒剩多少了,就只喝可樂,留給他吃。
真離了譜了,我不吃他不吃,我一吃他跟我搶。
不僅搶還護(hù)食,到最后他就把手放爆米花桶里,不吃也不給我吃。
我氣得把爆米花塞他懷里了。
黑暗中,我沖徐淮景瞪眼,小聲說:“吃,都給你吃!”
借著熒幕上發(fā)出淡淡的光,我看見徐淮景嘴角抽了一抽,然后把爆米花又塞給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