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徐淮景那張臉,除了虧點血色,我就沒見過有比他好看的。
等我給他養(yǎng)養(yǎng),學都別上了直接去出道。
我腦子里亂七八糟想了一堆,沒注意身后悄咪咪湊上來一個人:“你在看什么?”
我手一抖,嚇了一跳。
徐淮景順著我的目光往前方看過去,正好那哥們的女朋友抬手理了下長發(fā)。
小風一吹,發(fā)絲輕揚。
很唯美,很飄逸。
我看向徐淮景,徐淮景也看向我。
沉默著對視片刻,我開口企圖解釋。
“我沒看那女的。”
此地無銀三百兩,說完我倆更沉默了。
“你看那男的?”
徐淮景一句話差點把我說破防。
“我看、我看那男、男的?!”
我有病啊我看他干嘛?
我看他不如看徐淮景,我跟我自己的眼睛過不去是吧?
“哦,”徐淮景淡淡說上一句,“那你看什么?”
“我什么都沒看,”我煩躁地推了他一把,把這個麻煩精轉了個面向,“慢死了,等你半天!”
徐淮景被我握著胳膊往前走了兩步,擰著身子回頭看我:“陳嘉運,你手好重。”
我松了松手指,心道這個豌豆公主真是矯情。
結果徐淮景還不滿足,小雞撓人似的把我的手指給扒拉下來。
我說徐淮景你當我稀罕碰你?這里這么多車你撞一下就得去醫(yī)院。
徐淮景輕輕笑了一聲。
我反應過來也覺得我這話說的特別腦殘,于是又補充說還不是你有事沒事喊頭暈喊的。
“嗯,”徐淮景竟然點了點頭,“那我拉著你吧。”
我心說你拉著我我拉著你不都一樣嗎?然后下一秒徐淮景就著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很大,體溫偏低,掌心貼上我手背的一瞬間就能感受到屬于對方的氣息。
我腳步一頓,“唰”一下縮回了五指。
徐淮景握了個空,同樣停下來,我倆沒走幾步路,又對上眼了。
“徐淮景,這是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