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底你怎么不了解一下我到底為什么去喝酒?”宮侑質問。
黑儀想到他昨晚在黑暗中說的話,目色忽然暗了暗:“我不想知道,而且對你來說,明年的比賽才是最重要的。”
“哈?月島黑儀你沒有心!好歹關心一下選手的心理狀態吧,一味地追求比賽的最終成果,又不是七八十歲冥頑不化的老頭。”
宮治見兩邊表情都不對,咳嗽了幾聲:“你們兩個別真吵架啊。”
宮侑消停了兩秒,又說:“你是不是特別討厭我?畢竟你對其他人都很關心嘛。”只有他一個總是能三句話吵起來,好像她留給其他人的永遠是溫柔又滿含鼓勵的笑臉,唯獨他只有疲倦和無語。
黑儀就那樣直直地看著宮侑,良久后才開口:“是嘛,你不是一直都希望我給你答案嗎?流連在女孩子之間還像小孩一樣幼稚,我在你身上感覺不到安心感。”
宮侑沉默了一陣,端著桌上的盤子朝樓上走。
“喂阿侑。”宮治無語地叫了他兩聲,看了眼月島黑儀,起身追了上去。
飯團宮的窗外是一片相當茂盛的綠化林,黑儀聽著蟲鳴拆開飯團外的保鮮膜。咬下
“if木兔光太郎”
支撐
◎我也能成為你的支撐嗎?◎
“趕回來好快。”宮侑眼尖地瞄到了從門口走進來的月島黑儀。
“啊,本來也已經到東京了,”黑儀將包放在長椅上,朝周圍望了一圈,“光太郎呢?”
佐久早圣臣面色陰沉地朝角落那堆有些破舊的墊子比了個眼神。黑儀才發現木兔將墊子搭成了一個房子,用他獨特的柔韌性將自己整個人塞了進去。她在那對臟墊子和佐久早身邊的消毒噴霧來回看了兩眼:“阿臣,忍住,別激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