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預選賽開始前,黑儀忽然問佐久早要不要和牛島在的大學來場練習賽,以井闥山的實力,完全可以和大學生媲美。
活的牛島吹沒幾秒就同意了。
不過又過幾秒,佐久早又考慮到黑儀是不是方便,畢竟兩人先前的關系有些微妙——不過那個時候黑儀已經連電話都打出去了。
電話里牛島沉默性地聽黑儀風風火火噼里啪啦地講了一堆,片刻后說他去問問前輩們,晚點給回復。
隔天晨練時黑儀通告全體成員在周六上午,也就是三天后可以和牛島若利所在的大學打練習賽,讓這幫小崽子們都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應付。
說實話佐久早有些恍惚,就看到黑儀越過人群沖他眨了眨眼。
關于為什么想和牛島若利打比賽,黑儀給的原因是,為了她和佐久早的反抗之心干杯。
佐久早緩緩打出一個問號。
周六那天空氣很舒服,太陽算不上熱,畢竟已經入秋,牛島若利和隊友在上午八點到達井闥山。走進體育館第一件事,牛島從包里拿出一個黑色的小方盒遞給黑儀:“之前一直在用的國外牌子拜托姐姐帶了。”
從通電話時她的語氣中,牛島能聽出來并不明顯的疲倦感,她平時就經常熬夜,眼底淺淺一層青澀并不明顯,所以也不容易讓人看出來。
學習,排球,跑步,這換成他人每一件都是足夠令人焦頭爛額的事情,她卻一個人獨攬了三樣。
“啊謝謝。”黑儀知道盒子里面是眼藥水,年輕的時候……倒也算不上,初中時她經常用這個牌子,后來因為干眼癥的好轉和價格實在狗昂貴所以便沒有再繼續用。
第二件事,牛島的隊友勾著他的肩膀笑嘻嘻地說:“哎呀哎呀,這不是那天電視上百米奪冠的小姑娘嗎,真人相當漂亮啊。”
牛島不明所以地看了前輩一眼,誠實地「嗯」了一聲。
黑儀目光微妙地看著牛島,不明白他這么個嚴肅老成的憨憨怎么凈招惹些奇奇怪怪還有腦袋的人?比如那位天童覺選手,比如現在這位。
佐久早陰沉著臉揣著褲袋看向牛島:“這次一定會打敗你。”
牛島看了眼身后的大學生隊友們,和佐久早那個小身板(大霧),沒什么表情地說:“不可能的。”
事實上,牛島也不是憑空吹牛,以他為核心展開的攔網和進攻都相當鋒利。但井闥山眾人自然也不是省油的燈。慘遭兩局的慘敗后,比分在慢慢和牛島隊伍接近。
第三場比賽時佐久早不小心戳傷了手指。因為碰了牛島的扣球,導致手指疼的厲害,他藏的很好。無論是表情還是其他方面,但在休息時間黑儀給他遞水時,他一下沒接住水杯。于是佐久早被勒令不準上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