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魚信不知道怎么回復。
林溪橋的語氣像從前一般親昵,
好似她們之間從未發生過不愉快,
那兩年多的時間就這么憑空蒸發了。
有些不習慣。
她抿抿唇,
說:“其實我本來來這兒也不是為了玩。是想陪陪晉月。她平常忙,
沒啥時間和我聊天,
這不剛好國慶有空,就來找她了。這些行程也都是為了她安排的。”
前排默默吃瓜的江晉月躺槍躺得猝不及防。她猛地回頭,壓低聲音:“我還以為你想玩呢!外頭都是人,
出去玩就是看人頭。你看我上午逛博物館像是逛得開心的樣子么?”
“合著我計劃白做了,
原來你也不樂意擠人堆兒啊!”安魚信嘶了聲,
“要不然咱們宅兩三天酒店,然后去你學校逛逛得了。”
“我覺得可行。”江晉月想了會兒,“反正比出去看人頭舒服。”
一旁聽倆活寶講相聲的林溪橋已經笑彎了腰,半天憋出一句評價:“你千里迢迢過來就是為了住酒店的?”
“怎么舒服怎么來嘛。”安魚信眨眨眼。
“行。”林溪橋說,又問,“你倆酒店定在哪?”
“在d大學校旁邊。”安魚信說著,打開手機戳了幾下,“位置發你了。”
傅深本在前排好端端地坐著,聽到這兒忽地轉頭,問:“是不是君儀?”
安魚信笑道:“這您也知道。”
“她哥d大畢業的。”林溪橋拍拍傅深的肩,“她以前常去d大玩,那一片她蠻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