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哥d大畢業的。”林溪橋拍拍傅深的肩,“她以前常去d大玩,那一片她蠻熟。”
“等會去這兒的酒店退下房。”傅深戳著屏幕,對林溪橋說,“君儀還有房,我搶了。”
林溪橋的笑容被凍住了似的凝固在了臉上。
“住的好好的,干嘛換房?”她掰著傅深肩膀,咬牙在她耳旁問。
“這兒離d大二十多公里。”傅深說。
言下之意是,安魚信和江晉月又不去景點,分開了,這次再想相遇就難了。
林溪橋嘆了口氣,靠回了椅背上,對上安魚信探究的目光,笑笑:“我們也住君儀去。”
——
到酒店時已是十點,江晉月困得哈欠連天,眼皮也撐不開。
“你平時不是挺能熬的,經常半夜三點給我發消息?”安魚信抓住就要一頭扎進浴室的人,笑著打趣。
“您老今早六點把我拉起來的。”江晉月呵了聲,“我自從上了大學就沒起那么早過!”
江晉月洗漱完,倒頭就睡。安魚信還不是很困,百無聊賴地癱在床上刷手機,忽見界面最上方彈出一道白條。
林溪橋:看電影,來不來,406。
安魚信有些心動。但她看著已然酣眠的江晉月,無聲嘆了口氣,蔫蔫打了幾個字。
安魚信:江晉月睡了,我沒法出來。
如果不拔房卡,到時候沒人給她開門;如果拔了房卡,室內就得停電,江晉月估計睡不安生。
“正在輸入中”五個字在聊天界面最上方掛了半晌,倏地掉了,也沒后話。安魚信聳聳肩,摁滅手機,拿出平板看資料。
建模渲染軟件老師上課都不教,偏偏各種項目比賽什么的都要用到非工程類建模軟件,安魚信于是趁著國慶的空兒找視頻自學。
正看到修改器部分,忽見手機屏幕又一聲不吭地亮了起來。安魚信撈來一看,微信置頂飄著一條消息。
林溪橋:開門。
安魚信不明所以,摘了耳機,輕手輕腳溜下床去開門。只見林溪橋拎著一張卡,盈盈立在門旁。
“取電卡。”林溪橋輕輕說,“前臺拿的。用這個卡替了房卡,去看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