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
燕羽衣回瞪,大可試試看!
這個時候的蕭騁,明顯瞧熱鬧的心情更多,外頭有漁山周旋,那是他的心腹,這里所有人只為保護景飏王而生,固然現在有被西涼發覺窩藏欽犯的危險,但蕭騁無懼,甚至極度放松。
他在享受這一刻,羞辱他人會令他感到興奮!
意識到這點,燕羽衣停止掙扎,捋順氣息等待蕭騁松手。
近幾日的經驗告訴他,和蕭騁硬碰硬明顯走不通。
風掀起車簾一角,蕭騁睨了眼外邊,低頭命令道:“叫?!?/p>
什么?
燕羽衣沒聽懂。
“jiaochuang難道也要本王教你嗎?!?/p>
“……”燕羽衣迷茫。
什么床,叫什么?
jiaochuang,他說jiaochuang?
蕭騁說的是jiaochuang嗎,是他理解的那個jiaochuang嗎?還是聽錯了,他能不能再重復一遍。
蕭騁恰時重復,惡劣道:“叫,床,燕大人沒聽過嗎?!?/p>
咔啦——
意識中似乎有什么東西正在崩裂。
燕羽衣好不容易凝聚的鎮靜再度粉碎,難以抑制的sharen欲念再度排山倒海呼嘯而來,與之同時而至的,還有龐雜紛亂的羞恥。
原以為蕭騁只是不要臉,沒想到是真有病。
“衣冠禽獸!”燕羽衣險些咬碎后槽牙,罵道。
“衣冠禽獸百年前曾是好詞,禽與獸,文臣與武官?!笔掤G指指燕羽衣,勾唇:“燕將軍是獸,本王當作禽?!?/p>
“……”
老天爺,殺了我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