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醇目光打量,
鳳飛白目光游移就是不敢對視:“是朕多慮了。”
是他想差了,這人答應了就是答應了,并未打算食言。
“只有多慮?若我真要走,
陛下預備如何?”沈醇問道。
鳳飛白握住了他的手腕,
眸中涌上了愧疚之意:“朕是預備將你留在宮中的,
你若生氣,
想如何罰都行。”
是他做錯,他認罰。
手腕接觸溫熱,沈醇的手指緩緩擦過帝王的臉頰,
那紅玉的扳指帶著微涼,讓鳳飛白難以自制的咽了一下口水:“這可是陛下自己說的。”
沈醇手臂使力,
已然將御座之上的帝王抱了起來,
鳳飛白下意識摟住了他的肩膀,但帝王冠冕頗重,
卻是直接順著動作砸落了下去,
在龍椅之上碰撞作響。
“陛下有何吩咐?”太監總管在外聽到聲音問道。
鳳飛白平復著呼吸道:“無礙,不必打擾。”
外面恢復了安靜,
鳳飛白扶著沈醇的肩膀道:“你放我下來。”
他可是男子,
如何能做如此女子之態。
可扣在腰間的力道卻讓他無法掙脫。
沈醇笑了一下,
抱著他起身往寢殿處走去。
“沈醇!”鳳飛白神色緊張。
“陛下可是怕了?”沈醇笑著問道,“若是怕了……”
“朕自然不怕,可……”鳳飛白不知該如何言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