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太陽從窗口照進來,正好打在柏詩眼皮上,她睡在外側,側身摟著青客的腰,枕在他的胳膊上,穿了件領口較大的襯衫,一半肩膀露在外面,上面有幾個紅色的齒痕。
光的刺激讓她比青客先睜開眼睛,迷迷糊糊地抬頭,拿開手擋住太陽,“幾點了?”聲音啞得很,昨晚叫了很久,青客替她洗澡時拿了水讓她喝,她困得差點嗆過去,最后直接睡在青客身上。
旁邊閉眼的男人沒穿衣服,精瘦的胳膊大咧咧地擺在被子外,xiong膛上有幾個掐痕,很重,這么久還沒消掉,顏色有從紅變紫的趨向,柏詩壓在他小腹上的手一拿開他就醒了一半,聽見她的聲音后,眼睛還沒睜開,一翻身蛄蛹著頭先去找她的面頰,黏黏糊糊地抵著額頭和臉撒嬌,柏詩被他的頭發蹭得癢,費勁用手掰開他的頭,沒想到他下半身和自己貼得緊,摟著她的手勒得她腰疼。
“放手!”柏詩去打他的胳膊,白玉的皮膚一經拍打就出現明顯的巴掌印,青客的身體和常年在外作戰的哨兵沒法比,他應該是疼的,但仍舊不放手,自動縮下去,把頭埋進柏詩的xiong口,嘟嘟囔囔地說:“不要嘛——”
好粘人!
柏詩暫時沒辦法把他從身上扒下來,只能帶著他伸手去拿終端,好在這床就在地上,終端被她扔在不遠,掙一掙也能夠到,一打開密密麻麻的消息卡得終端漏電一樣震顫,她把胳膊肘搭在青客的頭上當個架子,好讓自己回消息不用一直舉著手那么累。
蔣蘭絮:沒回來?
蔣蘭絮:也沒去他家?
蔣蘭絮:你在哪?
后面打了幾個通訊,看時間那時候青客正抱著她在里間到處走,被快感完全腐蝕的大腦讓她最后只剩shenyin,也不再壓著聲音,通訊的鈴聲被蓋過很正常,從昨晚開始,蔣蘭絮幾乎每隔一小時撥一個,上一次通話取消的時間顯示是三十分鐘前。
他一整晚都沒睡嗎?
再過半小時還會再打過來嗎?
現在是九點二十,比她以往起床的時間晚了幾小時,但今天不用擔心上班遲到,有考勤的話她昨晚壓根就沒下班,老板也還像頭小豬一樣睡在她旁邊,柏詩低頭,只看見青客的發璇,不時隨著主人進行蠶一樣的蠕動,他摟著她,像要吐絲把她裹進食袋里。
又來了。
柏詩苦惱得想,青客身上多出來一種和塔蘭圖姜酒一樣的氣質,都恨不得把自己變成她身上的一部分長在她身上似的。
除了蔣蘭絮還有不少消息來自輪回塔,她認真回復的時候青客悄悄拉下她的襯衫,張嘴咬住消腫的rufang,意圖再將它舔得立起來,柏詩感到xiong前的濡shi后立即去揪他的頭發,把他從懷里扯出來,皺著眉:“你干嘛?”
他舔了舔嘴唇,口水將其瑩潤出誘人的光澤,以前還有點木,現在像脫了層皮,狐貍的輕佻和風騷終于光明正大地展露給柏詩,“不舒服嗎?”漂亮的眼睛里引誘幾乎溢出眼角,慢慢湊過來,去親柏詩的唇角,“樓下有小羊呢……不用起那么早,我們再睡一會吧?”
說著手就伸過去,這個睡并不指睡眠,而指代一切在這張床上的活動,柏詩不知道一會蔣蘭絮還會不會找她,但絕對不想再做了,立即從床上翻起來,扯到一根青客的頭發,在他的痛呼中義正言辭:“都幾點了還睡?能不能有點上進心?快起來掙錢!”
青客跟著她坐起,粉色長發亂糟糟地披在背后,xiong前的rutou也被掐成紅色,“好吧,”他笑了一下,“畢竟我現在是給你打工了。”
柏詩哼了一聲,一朝翻身,壓倒了資本,傲嬌的勁上來了,可愛得要命,青客于是又黏上去,“寶寶、寶寶,我掙的錢都給你花,我不給你花給誰呢?”他還是不想和柏詩分開,見柏詩打算起來洗漱,拉住她的胳膊說:“我們一起。”
兩個人擠在單人鏡前刷牙,青客一只手拿著牙刷一只手還要搭在柏詩腰上,兩人之間分開的那點距離都是因為他不想讓泡沫弄臟她的衣服,用水沖了臉后梳頭,青客確保鏡子里自己完美得很,湊過去和正在扎頭發的柏詩接了一個很長很長的吻。
他們嘴里都是同一種牙膏的味道,但青客覺得柏詩的口水自帶蜂蜜一樣甜極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她在他眼里像上了十幾層濾鏡似的,怎么看都好看得能讓他心甘情愿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