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嘴里都是同一種牙膏的味道,但青客覺得柏詩的口水自帶蜂蜜一樣甜極了,不知道為什么,現在她在他眼里像上了十幾層濾鏡似的,怎么看都好看得能讓他心甘情愿去死。
換了衣服下樓,小羊已經坐在柜臺后,今天一早仍舊沒什么生意,青客穿了件深領的白襯衫,這回脖子沒帶飾品,為了不讓那些東西遮住鎖骨、脖子和xiong口的各種痕跡費盡心思,連頭發都扎上去,脖子光禿禿地全露出來,坐在沙發上迎著光自拍,誰也沒屏蔽發了個朋友圈。
那邊柏詩正在吃早飯,終端突然響起,蔣蘭絮的通訊就像定時鬧鐘一樣隔了一小時準時打來,柏詩接通,蔣蘭絮已經坐在辦公室里,手邊是精致的茶杯,剛看見她的時候還帶著笑,瞥見她手里拿著的點心嘴角的弧度慢慢扯平,“上午好,”他說:“你在吃上午茶?”
“不是,”柏詩搖頭:“是早飯,今天起晚了。”
蔣蘭絮這回連面無表情都無法做到,立即皺了眉:“早飯吃得這么晚,還就吃這個?”
他看起來像抓到小孩在外面偷吃垃圾食品的家長,“沒營養,賣相也不好,”柏詩在他臉上看見了深切的嫌惡:“好不好吃另說,這種速食面點誰知道賣家往里面放了什么不干凈的東西。”
“你想吃的話我可以買干凈的食材給你做,”他對她還是溫和的,那種嫌棄只針對她手里拿著的食物,可能還有給她食物的人,“我考過廚師證哦,一般人達不到我這個水平。”
柏詩當著他的面又咬了一口面點:“不用了,”她問他:“你找我有什么事嗎?”
蔣蘭絮扯出一個笑,端著茶杯喝了口甜飲料,靠這個壓下去心里的煩悶,覺得孩子還沒跟自己親就進入叛逆期了真令人郁悶,“你今天過來一趟,我帶你見見野黨的人。”
那邊青客盯著終端,果不其然一會就有人在他的自拍下評論:
這些都是她愛我的證明(愛心)
圖片jpg
德蘭:?
里昂:?
尤克里里:叔你終于窮到去賣身了嗎?
aaa武器維修供銷商回復尤克里里:這孩子,長這么大個腦子是一點沒跟上,誰買的起我?
卻烏:……
勾引我老婆的賤人:什么意思?你談對象了?
aaa武器維修供銷商回復勾引我老婆的賤人:對呀(微笑)
談的你對象。
德蘭:……正常人不會把自己被虐待后的照片發網上,也不會把毆打當成愛情,你需要我給你介紹醫生嗎?還是說精神被污染了?
aaa武器維修供銷商回復德蘭:老處男不懂就別亂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