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后陳江馳生了場病。前一天咳嗽沒當回事,不想第二天早起發了低燒,陳載著他去醫院,被熟識的醫生一通教訓——手術后需要靜養,身體還沒完全康復就往外跑,真當自己鐵打的不成?
陳江馳坐在椅子上耐心聽著,嘴角噙著笑,悠閑的好似被訓斥的當事人不是自己。陳卻將醫生的話悉數聽進心里,當時一言不發,回家就向他索要響個不停的手機,勒令他停掉工作休息。
她語氣和伸手的動作都帶著不容反駁的強勢,陳江馳知道她愧疚,玩笑話都沒講,乖乖雙手奉上,聽話的不得了。
他一覺睡到中午,用完餐又睡下,陳陪他到睡著才去書房工作。過了會兒還是不能放心,坐立難安,干脆端起電腦返回臥室。
走到客廳,穆晚突然打來電話,講她已到她家門口。
聽說陳江馳生病,她焦心不已,一直在手機上問他狀況,做好東西就急忙趕過來,一刻也等不下去,結果到了門口,又躊躇不前,最后只將保溫壺隔著門遞進來。
雞湯和肉粥燉的濃香,放了荔枝,偏清甜,陳看向另一食盒內的甜品,想起上回陳江馳特地回去拿門衛處的東西,她開口叫住轉身的穆晚:“阿姨,他還沒醒,您要不要進來坐會兒?”
床上躺著的人臉色蒼白,唇也白,大約是不舒服,眉頭緊緊擰著,睡的很不安穩。陳坐到床邊,俯身去揉他額頭。陳江馳毫無戒備地貼進她懷里,先是額頭抵上腰腹,隨后是唇鼻,最后整張臉埋進去,當她身上的暖香完全融入肺腑,他的眉頭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放松了下來。
陳江馳不是脆弱的人。他生的漂亮,無論是友好或壞心,見人總是笑的招搖,眼神一柔,叫人同他講話都不好意思大聲,可就算這樣,也沒人會覺得這是個脆弱的男人,不覺得,也不敢。
他強大而危險,只有在生病時才會徹底露出柔軟的底色,這讓陳舍不得離開他。盡管還有些工作要處理,但她決定放縱自己一次,于是她抱著枕頭趴到床邊,什么也不去想,只是專注地看著他。
窗外陽光愈來愈暗,眼皮也越來越沉,陳握著他的手,不知何時睡了過去,再醒來她身上蓋著被子,腰上搭著手臂,后背緊貼陳江馳xiong膛,被他牢牢抱在懷里。
臥室的花香變得很淡,后調卻清甜,催著人入眠。
隔天清晨再醒來花被換過,新鮮的花苞盛開著,露水都還未消散,而從陽臺花盆將它們剪進花瓶的罪魁禍首卻已不在。陳意識還未完全清醒,本能已經促使她去尋人。
她昨夜睡的不是很安穩,常常驚醒去探枕邊人體溫,幾乎沒怎么真正睡著過。這會兒半闔著眼走起路來腳步虛浮,到書房門口差點絆倒,幸好陳江馳看見,及時扶住她。
“想什么呢,路也不好好走。”他攬著她肩膀說。
聽見聲音,陳松了口氣,沉重的眼皮抬不起來,她索性閉上眼睛朝他懷里鉆,指尖從他xiong口摸向喉結,在下巴處被陳江馳握住,“一大早占我便宜啊。”
“沒…你好點了嗎?還發燒嗎?”她聲音里帶著濃厚的困倦,陳江馳嘴上道著,“好了,都好了。”手上跟著用力,把她打橫抱起來走回房間。
當男人手指伸進衣服,握住她乳肉時,陳昏沉的大腦驟然清醒,她隔著衣服摁住他手臂,“不行,你還生著病,不能做。”
“已經沒事了。”陳江馳舔上她下唇,指尖打著旋地撩撥乳尖,等兩顆挺立起來,他笑著扯開她衣襟,低頭把艷紅的奶尖含進嘴里。
“嗯…不…”陳推拒的手發軟,嘴上仍理智地說著不行。
陳江馳不多言,用膝蓋分開她并攏的雙腿,上手脫她內褲。當看見絲布中央泛著盈盈水光時,他低聲地笑,親著她下巴調侃:“只是親親你就出水了,還說不要。上回沒chajin去,指不定在心里偷偷埋怨了我多久。”
陳才不做這種事,但想到這人葷話沒邊,反駁一句還有下一句,她哪里是對手,于是只得低下頭埋進他頸窩,咬著他肩膀不予回應。
陳江馳也不在意,親著她眼角自顧自地繼續說著:“那天見到你我就開始后悔。早知道那么久不能zuoai,我就應該等你出差回來,狠狠操你幾天再去醫院。”他揉開她飽滿的臀瓣,挺胯蹭底下花穴。挺翹的yinjing擠開兩瓣yinchun,磨蹭過yindi又后退,用流著腺液的龜頭細細摩挲過花穴的每一處。
底下水聲越來越大,陳仰頭喘息,一雙眼睛被體內的空虛折磨到發紅,忍不住抬腿去勾他的腰,“別磨了,你快進…進來…”
陳江馳抽身坐到一邊,叫她想要就自己坐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