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半年就這一部戲,沒跟你說是本來打算讓別人去導,結果投資方和底下人都不大樂意,所以還在商量。再說時間也還沒定,說不準會安排在年后。”話落看見她心虛,陳江馳拍拍她,示意她安心。他并不生氣她至今還在監視他。
陳的占有欲一直壓制在冷靜之下,但壓制的不完全,總會偷跑。最初或許有過介意,可在了解她有多喜歡他之后,陳江馳便轉變了想法。如果這能讓她安心,他多縱容她一點也無妨。
“我不是不讓你去。”陳解釋她只是想要知道他動向,她不愿再一味地等待。
敢于反抗的人是自由的。
陳曾經看著陳江馳飛走,又看著他飛回,如今他心甘情愿為她停留,陳在美夢成真的滿足里,仍固執的留有一絲理智。她不想成為絆住他腳步的拖累。
陳想說的是,在她這里,他永遠擁有自由,但是陳江馳說,“嗯,是我不想離開你。”
船只晃悠悠地停靠在岸邊,雖還未抵達終點,但陳不想往前走了。她靠近陳江馳耳邊,小聲道:“我們走吧。”
四周都是同乘游客,陳再心動,也只能在窗下和他牽手。所以走吧,跟她一起躲到無人看見的角落,輕輕的同她接一個吻。
走出鬧巷,離開市區,周遭逐漸清凈。他們牽手走在灑過水的瀝青路上,身后照過來的車燈和頭頂路燈交相輝映,照射出一條橙黃色的溫暖小路。
途徑音像店,里面正好在放《山丘》。
陳江馳輕輕拍了拍陳后背,她黑色西裝外沾了點白灰,是他先前在攝像頭照不到的窄巷,把她摁在墻上吻時蹭上的。
他走在陳身側,只能看見她側臉,黃色的光越過她臉龐,筆直照進他心臟。陳江馳想他是幸運的。在這個快節奏的時代里,感情變得像是便利店貨架上的臨時便當,保質期短的可怕,可陳一直抱著堅固的愛牢牢站在原地,當他回頭,就能看見她。
她是那么的難能可貴。
音像店切了歌,又被切回,當他們走近時,一切都聽的真切。
“說不定我一生涓滴意念,僥幸匯成河。”
“然后我倆各自一端,望著大河彎彎,終于敢放膽…”
最后一夜他們住進一家沿河客棧,夜景很美,缺點是不太隔音。尤其深夜,一點動靜都會被無限放大,陳聽著窗外傳來的歌聲,捂著嘴跨坐在陳江馳腿上,被他頂到眼里泛起淚花。
自從上次ziwei后,她就沒再自己做過,此刻借由他的手,陳格外敏感,gaochao時間被拉的無比漫長。
按摩棒被yindao捂到滾熱,陳江馳手上都是她流出的水,他故意用潮shi的指尖去揉她發熱的yinchun,陳嗚咽著夾緊他手臂,“不要…”
陳江馳彎著眼睛抽出按摩棒,也不管上面沾著yin靡的銀絲,隨意往床下丟去。
紅潤的穴口還未合攏,一條滾熱的舌頭探進來,臀肉也被用力揉捏,離去的白光卷土重來,陳顫抖著摸上陳江馳發頂,咬牙仰高頸項,突如其來的二次gaochao讓她唇間溢出哭腔。
陳江馳退出yindao,泛著水光的唇輕合,yindi沒入他口腔,舌頭再度纏綿地包裹上來。太過溫柔仔細的tianxue,讓陳不受控地蜷縮起腳尖,繃緊腳背,抽搐著潮吹。
在她躺著平復期間,陳江馳起身去漱口,又端著熱水喂她幾口,等她伸手要抱,才俯身來吻她。
“餓不餓?”他問。
xingyu滿足過后,食欲開始叫囂,陳摸著肚子道:“餓…”
點好餐,幫她洗完澡,陳江馳進了浴室。再出來宵夜已經送進房間,陳穿著他的白襯衫坐在窗邊打電話。
夜風從敞開的窗口吹進來吹散她的長發,這樣寧靜祥和的夜晚,他們真的錯過好多。陳江馳不無遺憾地想著,靠著門檐看了許久。
這些年他為電影選角,見過各色各樣的漂亮男女,娛樂圈不缺美人,他眼光又刁鉆,譚青桉做他御用,除了演技,容色也自然不俗。以前沒細想,現在卻有些明白譚青桉為何會成為陳的心尖刺,她們氣質太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