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馭輕笑,揉了揉因他出現引發(fā)高度刺激的太陽穴,閉著眼睛說:只是順道嗎?
紀隸說,其實反了,看你是最主要的,旅行是順道。
想我就想我,怎么還拐彎抹角,嚴馭放下手,不帶女朋友一塊兒來?
紀隸眉頭慢慢皺攏,斟酌后道:馭哥,你誤會了,盧思月是我朋友,不是我女朋友,她知道我喜歡男人,但不知道我喜歡的人是你,那天我回來后她和我說了你的,還夸你長得好看。
不是好朋友能往屋里帶啊?
她時常會找我當模特拍素材,因為她幫過我,我一般不拒絕。
我聽說還往家里帶?見過家長了吧?
這就是我說的她幫我的事紀隸眉頭舒展,馭哥你這話說的怎么這么酸呢?
嚴馭當然能感受到自己話里的尖酸刻薄,可還是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怎么會呢?總不比某人不遠萬里來找前男友解釋自己的花邊新聞。
你污蔑我清白,紀隸把手肘撐在桌子上,隔著火鍋里蒸蒸水汽和他對視,我不是解釋,是說明。
嚴馭背靠在椅子上,瞇眼看他:說明什么?
紀隸低著頭,眼睛水汪汪的,里面充斥著綿延不絕的可憐和無助:說明我的心是屬于前男友的。
幾個月的委屈算什么?幾個月的單相思算什么?幾個月的性冷淡又算什么?什么都不算!都抵不上紀隸這句話,四舍五入后的意思是紀隸的心是屬于嚴馭的。
防線即將倒塌,嚴馭最后的理智讓他問出:你是來找我復合的?
我
在紀隸還沒說出答案前,嚴馭打斷他:說真話,不然就留你在這自生自滅。
紀隸聳拉著腦袋:是。
這一天的嚴馭,經歷了百種情緒,震驚訝異緊張害怕無一不是因為紀隸產生的。
嘗過百味人生后,嚴馭霸道的對紀隸說:這可是你說的。
我說的,不反悔。
嚴馭又道:那行,你得給我一個保障。
什么保障,我可不能給你生孩子。
這邊政策寬松,嚴馭勾了勾嘴角,轉國籍和我去領證。
這也不是不可以,紀隸笑了起來,不過好像沒有必要,我說我是你的,我就一定是你的,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嚴馭離開位置,走過去狠狠摟住他,聞著屬于他的好聞沐浴露香味:我不會放開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