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馭離開位置,走過去狠狠摟住他,聞著屬于他的好聞沐浴露香味:我不會放開你了。
我粘著你,讓我走我都不走。
2016年8月2日
嚴馭摟著紀隸在自家臥室床上睜開眼睛,抱著他什么都沒做卻因徹底放松的身心而無比疲憊。
紀隸醒了很久,一直閉目養神,此時緩緩睜開眼:醒了?
我在做夢嚴馭磕上眼,用盡全力把他勒入懷里。
紀隸掙扎著坐起來,捏著嚴馭的臉頰:疼不疼?抱我一晚上了還認為在做夢?
你為什么不早點來?嚴馭起床后,哪怕重新擁有了紀隸,心里還是梗的慌,還有,你以前為什么跟我說你對我是玩玩?
我今天不給你個合理的解釋你是不是得踢我下床了?紀隸躺下來,側過身對向他。
嚴馭面對天花板,回懟:你不是說不是解釋是說明嗎?
我,紀隸,的說明。我對嚴馭不是玩玩,全部責任來自于,紀隸手在嚴馭的腰邊搓了搓,我的自卑,咋們馭哥多好一坨花啊,不能讓我這朵牛糞埋沒了。
嚴馭轉過臉,因為這不靠譜的說明,眸里染上了微怒:現在你就不自卑了?
現在還是很自卑,紀隸睫毛顫動,眼睛睜的很開,為什么現在才來找我家親愛的馭哥呢?之前是因為自卑沒有打算找,聽說馭哥專門回來找我時,那叫一個感激涕零啊,當即決定回找馭哥。可惜一個剛工作的大學生連機票錢都要攢一攢,這一攢夠,馬上飛來。
嚴馭低笑,手抬起來,摸了摸他松軟的發頂,在你可以給我說,我給你定機票。和看來你薪資還不錯之間,選擇說:那你飛回去的怎么辦?
好問題,紀隸把頭埋進他的肩窩,深呼吸,我這不是攢了這么多個月嗎?肯定得夠來回啊。
要不別走了。嚴馭摟著他,一直陪著我。
紀隸玩笑道:那可不行,我得努力,娶你不得買大房子啊?
大房子,嚴馭從他后背往下摸,原來你想要分房睡?
紀隸一個激靈,氣勢減弱一半:怎么會?
一室一廳就可以了。
既然不分房,要客廳做什么?紀隸往他身上貼了貼。
嚴馭咬了咬他微微發紅的耳朵:為了證明,沙發和床我都可以。
2016年8月3日
紀隸死活不愿意出門,坐飛機都沒在嚴馭床上待一天來的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