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玉肌膚渡上薄粉,像是可口的水蜜桃,誘人采頡。
低頻交感電流傳遍四肢五骸,蘇晚棠難耐的偏了偏腦袋。
陸淮安牙齒碾過,暗啞的字調,斷斷續續從他口中發出。
“對!”
“我、就、是、吃、醋、了。”
蘇晚棠臉紅唇蝦子,她嗔道:“陸淮安!你快停下!”
陸淮安壞心眼地頓了頓。
“晚棠,是這樣嗎?”
他唇離開了,但那灼熱的呼吸,依舊噴灑在頸部肌膚上,吹動皮膚表層的細小絨毛,發出輕微顫栗。
“陸淮安——”
陸淮安抓住機會,貼了上去,繼續欺負那嬌艷的唇瓣。
蘇晚棠再次來到許峰辦公室門口時,耳朵的熱度還沒有散去。
叩叩。
“進來。”
蘇晚棠順手關門,心有余悸的許峰卻攔住她。
“晚棠,門開著吧。”
蘇晚棠動作頓了頓,眼中閃過幾分歉疚,許主任是個好人,都是因為她,才受此牽連。
“主任,抱歉,都是我的原因,連累你了。”
許峰不是是非不分的人,他冷下臉:“你這說的什么話?錯的是那些只知道嫉妒別人比自己優秀,卻看不到別人努力的壞人!”
“而且,若不是你”想到當時窘迫的場景,許峰老臉一紅,“我這后半輩子,就毀了。”
來醫院時間雖短,但許峰卻擔得起蘇晚棠喊聲老師,所以,見許峰真的沒半分責怪自己,蘇晚棠心底不由一暖。
“主任,您客氣了,我只是做了我該做的,而且若不是您有辦公室有錄音機,事情哪會兒那么順利?”
說起錄音機,許峰失笑,他也沒想到,原意只是想著隔三岔五了解一些妻子在家生活的物件,還能在今天派上大用處。
了解蘇晚棠的性子,許峰沒有再跟她爭辯,長嘆一口氣道。
“之前,我以為你是賭氣,才不愿放你離開醫院,可今日”
許峰頓了頓:“晚棠,你這個年歲在中醫里面,也算翹楚了,如今離開醫院,是打算回中醫發展?”
“是。”
想到如今的大環境,許峰想說些什么,但腦海中卻不自覺蹦出陸淮安今日撐腰的舉動,他抿了抿唇。
“好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