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晚把花捧到他面前,手指在他眼前揮了揮:“回神啦,你以為你在做夢嗎?”
溫華仍然是愣愣地看著她。
若這不是夢,如何說明她那比晚霞比太陽還耀眼的雙眸?
溫華拿過鮮花,數不清的玫瑰發出馥郁的香氣,隨即,他緊緊抱住她。
“嗷…唔……”
突如其來的熊抱讓方晚差點被勒的喘不過氣。
溫華聞著她的發香,怪異又似乎是感動的情緒在心間飄蕩,他低聲問:“你怎么來了?”
“嘁。我想某個人了我能怎么辦?只能想著山不就我,我來就山好了,還得提前跟那么多人打好招呼,不能讓雅姬跟你打小報告,包括高立信,得問他你的行程,我一下飛機就讓他派人來接我,不然我都不知道你走到這里來了。”
溫華松開她,低頭撫摸她的頭發,嘴角忍不住笑,半束馬尾的長發在他指尖流梭,那枚銀制的飾品藏在瀑布里滑過。
眼見周圍越來越多的異樣目光傳來,方晚摸了摸肚子:“走啦走啦,我們回酒店吧,酒店應該有給你準備大餐吧?我好餓啊!再不讓我吃你就自己做飯給我吃!”
方晚對他的語氣真是越來越吆三喝四了。
但沒辦法,溫華就是喜歡她這樣。
準確的來說,無論她怎么樣,她好也好,不好也好,他都喜歡。
溫華就是這么一個人,一個雙標又護短的人,只要是方晚,哪怕她讓他去sharen,他也可以做,只不過方晚不會那么要求他就是了。
一輛黑色的車停在他們面前,駕駛座里露出高立信的腦袋,他一直都跟著溫華。
兩個人坐在車內,未曾完全暗去的天空浮現出美麗如絲綢絢麗的顏色,像是仙女的霓裳舞動,而明月已經懸掛處清影。
方晚打開窗戶吹風,長發在風中浮揚。
兩人回到酒店時,外面的天色正是如癡如醉的顏色,像一幅浪漫的油畫,被天神揮毫出流光溢彩的美麗。
一進門,溫華就把她抵在墻上親吻。
熱烈又激情的吻。
他的手掌很熱,像是那火艷的玫瑰,細細地擦過她的臉部肌膚,帶來微妙的酥麻和刺痛。
“鏡一,唔…我…我肚子餓了……”方晚被他吻得口齒不清。
溫華更加深入地吻她,舌頭伸入她的內部,用行動代表回答。
方晚咬他的下唇,讓他吃痛,但溫華并不松嘴,只是仿佛受了刺激一樣將粗厚的舌頭在她的兩片唇瓣間游蕩,反反復復地像一條蛇一樣滑進去。
淡淡的血腥味在唇齒之間轉動,溫華無視那點疼痛和血液,他把這當做英雄的勛章,當做優雅的貴婦人向他所頒發的象征榮譽的獎賞。
溫華的舌頭緊緊纏住她的舌頭,充滿侵占的霸道意味,一只手在她臉頰處撫摸,另外一只手從她的背緩緩向下滑動,薄薄的裙子下是曼妙柔軟的身體。
方晚覺得他太激動了,手臂上繃緊的肌肉凸顯出好看的線條,盤旋在上面的青筋暴起,相貼的身體被他所推動,一點一點往房間深處推進。
而那根硬挺的xingqi,早就透過他的西裝褲頂在她的小腹上,嗷嗷待哺的,又饑渴難耐地在她身上摩擦來緩解那份洶涌的饑餓感。
溫華愈發粗暴地吻她,手指扯過她背后的拉鏈往下拉,裙身滑下,在昏暗的酒店房間內,她的肉體浮現出淡淡的令人心馳神往的輪廓,還有那纏綿熱吻內,她時不時難以承受的嬌滴shenyin。
當溫華握上她的rufang時,拇指在紅豆上拂過,連帶著還有他略微松口,吻沿著她的脖頸往下走,那濃烈的呼吸在她肌膚上流連忘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