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們分開了,你會找一個長得像我的女人來當替身嗎?”方晚問。
歡愉過后的賢者時間,兩個人穿著浴袍,方晚趴在他懷里,偏頭看向外面的燈火闌珊,仿佛星河倒轉的世界,一盞一盞描摹這座城市的血脈和骨架。
溫華很愛玩她的長發,那種流水從掌心中穿過的感覺:“這個問題我也很好奇,因為我聽你們女人說,如果真的愛是不會找替身的。你對這種說法怎么看?”
方晚想了想:“有點偏激了。”
“我也這么覺得。實不相瞞,其實我的偶像是周總理。”
方晚沒忍住,“噗嗤”一聲笑出來,眼里點綴星光與潺水,溫潤如玉。
溫華掐她的臉:“笑什么,我說真的呢,小時候的我也算得上是根正苗紅的。”
只是被父系的那群寄生蟲惡意帶偏了,之后就刻入骨髓,不過錯就是錯,溫華知錯,但不改。
方晚捂嘴笑:“好,誰的偶像不是周總理呢?你繼續說。”
“我了解過他的事跡,我覺得他很了不起,他身上的優點多到此人無懈可擊,完美無缺,無論是工作還是愛情。可是他已經去世了,我們這一代人無法完整的領略到他的風采,后來中央電視臺有拍過一部抗日劇,我姥爺看了一眼,又翻出自己的老花眼鏡,對著那個屏幕里飾演總理的演員看了好久,然后才說…‘真像啊’。我從他年邁嘆息的語氣里體會到了那種留有敬佩眷戀的強烈情感,哪怕那只是一個形似的演員。”
說到這里,溫華專注地看著她,眼瞼微微垂下,目光輕靈卻又帶著點點哀傷,語氣緩慢而鄭重:“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個人出現,我…可能不會找她當替身,但是我會不可自抑地對那張太過形似你的臉而充滿眷戀,會施以關心,縱使這種關心會引來誤解。因為我愛著你的容貌,同時更愛你的靈魂,而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有第二個你的靈魂,你也永遠不會愛上我,可我的身邊卻能有第二張與你相似哪怕叁兩分的面容,就那樣,我都會覺得對方沾了你莫大的福氣。”
溫華的腦海里從來都是第一眼見到她的模樣。
海外熱情奔放的金發女郎,日本街頭含蓄羞澀的溫柔女孩……他叁十多歲的人生,女人過客如走馬觀花。
方晚低垂眉眼笑的時候,嘴角會浮現出一個梨渦,對,只有一個,另外一邊不明顯,雙眼會彎成一船明月,像一只小狐貍,她美得就像是一場江南煙雨,是他握不住的虛無縹緲。
而溫華就是這樣一種人,縱使前方迷霧重重,縱使他明知現實是現實,夢境是夢境,他也非要得到那個結果不可。
無論好壞。
可是“結果”是一個什么東西?方晚想。
他們已經在一起了?這算結果嗎?可是在一起也會分手。
然而結婚算結果嗎?結婚也會離婚,說不定是滿地狼藉收手。
白頭偕老,相濡以沫算結果嗎?可是也會有一人先行歸去,獨留另外一個人面對剩下的殘陽如血。
人與人之間從來沒有所謂的結果,方晚輕輕吻著溫華的唇:“不要想那么多,現在我們相愛著,就是結果。”
溫華又把xingqi塞回到她體內,完美貼合的身體就好像這根xingqi原本就屬于她,又或者說他們天生如此契合。
燈光閃爍的世界,方晚的手臂扶在玻璃上,她從其中看到自己淺淺的模樣,意亂情迷的,前后顛動,紅唇微張著被溫華的手指淺淺攪動,帶出一抹津液,徐徐涂在晃晃悠悠的乳球上。
雙乳被溫華玩弄著,不知羞恥地拉扯揉捏成水滴形,點點指甲在rutou中間輕輕搔刮,又麻又癢。
身下交纏,炙熱的肉根在她體內緩緩磨動,滑膩的聲音傳來,yinmao碰撞擠壓,分開時又沾滿粘液,糊在嬌紅的穴口周圍。
溫華入得很慢,彼此都需要一個適應的時間,亦或是溫柔又清晰地感受交融的點點細微的觸動。
龜頭破開穴肉時那點點纏綿的水聲,軟肉競相撲上來,一圈一圈地箍著堅硬又柔軟的肉根,粗昂的xingqi上的每一處起伏都不放過任何一個空隙,肆意地劃過每一處敏感多汁的肉塊,它們像是含羞草,明明饑渴得不行,卻又在觸碰時迅速縮緊。
這樣緩慢地抽插讓溫華更能體會到甬道的溫暖細致,龜頭淺淺地頂弄宮口,微入其中又嗦著敏感的馬眼。
“啊……啊……唔啊……好深……”方晚伸手,食指和中指輔助掰開穴口,好讓他更加甜美地進出,大張的唇深深地呼吸,微微的刺痛感融合在飽滿的快感內,讓她忍不住閉眼shenyin。
“是嗎?”溫華掰開她的兩瓣臀肉,挑眉邪笑,“我覺得我還能更深一點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