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攸寧看著宋公憤而離去的背影,挑起一抹微笑,想必從今日開始,宋公子源對進入自己的營帳,已然心存畏懼,不會再貿然前來了。
嘭……
葉攸寧還在看宋公的背影,下一刻突然被喻隱舟按倒在軟榻之上。
葉攸寧倒在榻上,眼神略微疑惑的對上了喻隱舟憤怒的雙眸。
喻隱舟瞇著鷹目,滿臉寫滿了危險,沙啞的道:“太子想要擦身,喚孤便好,何必勞煩宋公呢?”
嘶啦——!!
喻隱舟說罷,直接雙手一分,將葉攸寧單薄的內袍撕開,內袍精致卻脆弱,哪里禁得住喻隱舟的手勁,一時間葉攸寧白皙的肌膚,無一寸不袒露,完完全全毫無保留的橫陳在喻隱舟面前。
喻隱舟的吐息陡然更加粗重了,帶著一股說不清楚的,濃重的占有欲。
“太子今日對宋公如此親熱,怎么,”喻隱舟冷笑:“難不成,還想腳踏兩條船?”
葉攸寧的肌膚裸露,卻一點子也不見害羞,大大方方的躺在榻上,歪了歪頭,狐疑的看著喻隱舟,淡淡的道:“君上好生奇怪,為何會動如此大的怒氣。你我難道不是……互相利用的干系么?”
不知羞恥
利用。
只是互相利用的干系……
喻隱舟一瞬間有些怔愣,嫌少有人能令他怔愣。
那種沒有由頭的怒火,再次涌上心竅,將整顆心竅堵得嚴嚴實實,不留一絲吐息的空當。
喻隱舟瞇起眼目,是了,孤動怒,孤生氣也并非沒有緣由,緣由便是眼前這個柔弱不堪的太子,竟還想與孤互相利用,分明便是他依附于孤,受制于孤,合該乖乖的被孤利用,利用便是利用,怎么還變成了互相?
喻隱舟的眼神愈發的陰鷙,愈發的狠戾,散發著一股危險的氣息,必須……給這個羸弱的太子,一些顏色看看……
這般想著,喻隱舟涌起一股沖動,突然低下頭,將葉攸寧略微缺乏血色,而呈現淡粉色的唇瓣含住。
“唔……”葉攸寧發出了一聲短促的輕哼,但他那纖細的身子,微弱的氣力,也不是喻隱舟的對手。
喻隱舟心想,無論葉攸寧反抗得多么激烈,今日孤都要給他一些顏色看看,便是他哭出來,哭得再兇,孤也不會手軟。
親吻變得極具掠奪性,仿佛是攻城略地,喻隱舟品嘗著葉攸寧柔軟的味道,甚至感覺到了一絲絲甜甜的血腥味,這才稍微松開對方。
葉攸寧軟綿綿的癱在榻上,不知是無法掙扎,還是無力掙扎,他的鬢發散亂,額角透著瑩潤的汗珠兒,白色的內袍早就被撕開,雪白的衣衫掛在微微顫抖的肩頭,景致說不出來的惑人,令喻隱舟的心竅梆梆直跳,仿佛廝殺的戰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