圍觀群眾頓時爆發哄笑,幾個年輕人甚至吹起了口哨。
翻譯臉色鐵青地扯著嗓子:“這位可是金鼎財團社長井邊熊的嫡孫,你竟敢……”
“管他是誰的種!”方濤冷笑著打斷,“要撒野滾回他們島上去,在華夏地界鬧事。”
話音未落,緩過勁的井邊突然暴起,用生硬的華語夾雜著j國臟話破口大罵。
“啪!”
清脆的耳光聲炸響全場,井邊左臉瞬間浮現五道紅印。
方才還喧囂的候機廳突然陷入死寂,連落地窗外的飛機轟鳴聲都仿佛被按下了暫停鍵。
“打得好!”人群中突然爆出喝彩。這聲叫好如同點燃了爆竹,此起彼伏的掌聲與歡呼瞬間席卷整個大廳。
井邊呆滯地捂著腫臉,身后三個保鏢更是像被施了定身咒。直到主子發出野獸般的嘶吼,他們才張牙舞爪地撲向方濤。
雙胞胎兄弟剛要動作,卻見方濤身形如電。
三記重拳與對方硬碰硬的瞬間,骨骼碎裂聲伴隨著慘叫響徹全場。
那幾個保鏢捧著變形的手腕癱倒在地,而方濤的拳頭連紅印都不曾留下。
三個j國混混的拳頭與方濤對撞的瞬間,金屬撞擊般的悶響驚得圍觀群眾集體后退半步。
只見三人指節以詭異的角度扭曲變形,森白骨刺穿透皮膚暴露在陽光下,鮮血順著顫抖的手腕滴落成串。
此起彼伏的慘叫聲中,人群爆發出陣陣驚嘆。雙胞胎兄弟盯著對方血肉模糊的手掌,倒抽一口冷氣,他們分明看見方濤空著手就震碎了三個成年男性的拳頭。
井邊和方愛國此刻抖得像篩糠,冷汗浸透衣領。方愛國強撐著發軟的膝蓋,聲音打著飄:“你竟敢對外賓動手,他們受國際公約……”
“公約保護的是守法的客人。”方濤踏前半步,鞋底碾碎地面落葉,“當街猥褻少女,欺辱同胞,這種敗類就該嘗嘗正義的鐵拳。”
方愛國被踹飛兩米遠,后腦勺磕在樹干上震落片片枯葉。
井邊見狀哆嗦著后退,嘴里迸出連串j國方言。
此時有位戴金絲眼鏡的女士挺身而出:“他說要報警抓你坐牢。”
方濤冷笑轉向驚魂未定的受害者:“讓他先給姑娘道歉。”
女士剛翻譯完,井邊突然梗著脖子嚷叫:“他說只是友好交流。”女士氣得鏡片蒙上霧氣。
方濤攥緊的拳頭青筋暴起:“果然刻在祖輩基因里的劣根性,當年犯下滔天罪孽都能美化成援助,現在倒想顛倒黑白?”
他猛然揪住井邊衣領拎離地面,圍觀人群不約而同舉起手機:“但今天這聲道歉,你必須當著全網的面吐出來。”
女子眸中掠過贊許的鋒芒,掌心重重拍在木質桌面上:“必須公開謝罪。”流利的東島語如同冰錐刺向井邊。
這個東島商人卻梗著脖子叫囂:“該下跪的是這個暴徒。”
清脆的耳光聲截斷狡辯,方濤指節抵住對方滲血的嘴角:“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