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租車最終停在六本木某棟大廈樓下,大廈頂層是只有圈內人才知道的高級會所“銀蝶”,專為政商名流服務。
藤原櫻涂著比平時艷十倍的口紅,漆皮短裙稍一動就會走光。
“我還是處女。”她對穿燕尾服的經理說,謊話說得面不改色。
“想要服務要最貴的客人。”
她露出一個病態的微笑。
更衣室的全身鏡映出她蒼白的軀體,藤原櫻換上蕾絲吊帶襪時,小腹傳來細微抽痛——那里曾有個畸形的胚胎。
當她在乳尖涂上閃粉時,想起叔叔總愛在情事中啃咬這里。最后她戴上狐貍面具,遮住與藤原慎一有七分相似的眼睛。
第一位客人是某大型制藥會社的社長。
當他粗糙的手指掰開她大腿時,櫻正望著天花板的鏡面。那里倒映出她被扯亂的頭發,和男人禿頂的后腦勺形成可笑對比。
“這么緊,不像職業妓女啊。”男人把兩指插進她干澀的甬道,疼得她小腿抽搐。
藤原櫻強迫自己放松,想起慎一第一次進入她時的表情。那時她才十八歲,在茶室里顫抖著接納他。此刻她模仿著當年生澀的呻吟,卻聽到身上人興奮的喘息。
“叫大聲點!”男人惡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臭婊子裝什么清純?”
疼痛讓陰道分泌出些許液體。男人趁機捅進來,龜頭粗暴地刮過內壁。藤原櫻數著墻紙上的花紋,在每一次頂撞中幻想這是她和慎一的婚禮現場。
當骯臟的熱流涌入體內時,她正盯著被扔在角落的破碎絲襪,忽然感覺自己和它好像。
第二個客人是只會出現在電視上的著名議員。
他命令她跪在落地窗前,從后面進入時抓著她的頭發往玻璃上撞。東京夜景在眩暈中化作彩色光斑,藤原櫻透過自己支離破碎的倒影,看見遠處公寓的燈光——
藤原慎一會怎么度過這個新婚夜?
“賤貨夾得真緊。”
男人最后選擇射在她的頭發上,精液流進面具里糊住了睫毛,她透過渾濁的液體看見第三位推門進來的客人正在解皮帶。
第三位客人最年輕,手段卻最殘忍。
他帶來鑲珍珠的乳夾,擰緊時櫻疼得仰起脖子。男人趁機咬住她喉管,像野獸交配般從背后進入。這個姿勢讓陰莖頂到前所未有的深度,子宮口傳來被撞擊的鈍痛。
“里面好熱…”男人喘著粗氣掰開她臀瓣,“換個地方好不好?”
藤原櫻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后穴被強行侵入。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手指在床單上抓出道道痕跡。男人卻更興奮了,左右開弓地抽插兩個穴口,反復填滿著她的欲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