藤原櫻還沒反應過來,就感到后穴被強行侵入。撕裂般的疼痛讓她尖叫出聲,手指在床單上抓出道道痕跡。男人卻更興奮了,左右開弓地抽插兩個穴口,反復填滿著她的欲望。
“聽說今天藤原家辦婚禮?”男人不過是隨口一提,“你似乎有點眼熟啊。”
這句話成為壓垮駱駝的最后一根稻草。
藤原櫻崩潰地大笑起來,笑聲混合著哭腔在房間里回蕩。越來越多的客人走進這個房間,換著花樣玩弄這具美麗的肉體。
當兩根陰莖同時插入她上下兩張嘴時,藤原櫻望著天花板的鏡面吊頂。無數個破碎的倒影里,她被不同的男人貫穿,像個被玩壞的充氣娃娃。
有人揪著她頭發罵賤貨,有人在乳頭上夾鈴鐺,還有人在她小腹上倒熱蠟。疼痛與快感的邊界逐漸模糊,解脫了,這下子宮里終于能裝滿別人的東西,再裝不下那個死去的胚胎。
她尖叫著高潮時,恍惚間幻覺藤原慎一就在眼前。
她幻想他牽著她的手步入教堂,掀開頭紗,他輕輕吻她。
凌晨四點,藤原櫻蜷縮在銀蝶的淋浴間,溫水沖出血絲和精液的混合物。經理遞來熱毛巾時欲言又止:“小姐…有位客人臨時加價……”
少女看著鏡中自己腫爛的陰唇,“好啊。”她聽見自己甜美地笑著,“再加錢的話…輪奸也可以哦。”
凌晨六點的東京塔在雨中泛著紅光。
藤原櫻拖著撕裂的下身走出電梯,高跟鞋早就不知丟在哪里。被撕爛的蕾絲內衣掛在脖子上,小腹高高鼓起,精液順著大腿往下淌,在公寓走廊留下黏膩的痕跡。
手機里有三十七個來自藤原慎一的未接電話。
密碼鎖“嘀”的一聲解開時,一片死寂的黑暗中,她看見藤原慎一坐在沙發上。他的襯衫還完整穿著,只是領口松開了。茶幾上的煙灰缸堆滿煙頭,威士忌酒瓶空了一半。
“叔叔,你不會在這里呆了一晚上吧。”
藤原櫻倚著門框笑,腿間不受控制地又流出一股精液。
“新婚之夜不在婚房,反而在這里等侄女回家,合適嗎?”
藤原慎一的目光掃過她淤青的膝蓋、咬破的乳頭和沾滿干涸精液的陰毛。當他站起來時,藤原櫻聞到了濃重的酒氣——這很罕見,他向來克制。
“去哪了?”男人聲音沙啞得不像話。
少女搖晃著走向他,每走一步都有濁液從腿間滑落。她在距他一步之遙時故意跌倒,染著血和精液的手抓住他褲管。
“賺錢呀。”她仰頭笑得天真,“叔叔親自教的技術…很受歡迎呢…”
慎一猛地甩開她的手,力道大得讓她撞到玄關柜。陶瓷擺件砸在地上粉碎,一塊碎片劃過她腳踝,鮮血蜿蜒流進拖鞋里。這是相識以來他第一次對她使用暴力。
藤原櫻卻笑得更開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