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蔭下,游樂場邊緣的欄桿,回頭正好是一個重力兒童軌道滑車游樂項目,。差不多十米以上高度,多個回旋彎道,并且有不同的分支路線可以選擇,玩起來很奇妙。李皓珺從上面滑下來,中途還選擇了幾個分支路線。但他想重復與之前相同的路線,可是沒有辦法實現。當滑到底部,車子已經沒有了任何速度與勢能,李皓珺下車雙腳踏在松軟的土地上,看著淡藍se的滑車軌道支架,hse的滑道,覺得有點萌,畢竟是兒童游樂項目。
李皓珺忽然想起自己是帶孩子來玩的,可是現在卻身邊空無一人,“我居然丟了自己的孩子??!”,瞬時李皓珺仿佛覺得自己墜入深淵。努力回想,來的時候孩子站在滑車游樂項目下方,穿著兒童背帶牛仔k,上身淺se圖案襯衫,卷著袖口,頭上梳著雙抓髻小辮子,那是我的nv兒,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在哪?李皓珺開始四下尋找,卻不知道方向。來時的路,游樂場的柵欄外,恨不得一眼望穿,卻看不到那個小小的身影……,我的孩子,孩子,
深夜醒來,原來是一個夢,李皓珺最近睡眠不太好,今晚睡在了覃文靜房間的隔壁,透過窗簾看夜空,還是黑暗的。平復一下自己緊張的情緒,過速的心跳,李皓珺回想著之前的夢,試圖記住每一個細節。
早餐桌上,李皓珺把自己的夢講給了覃文靜,今早她穿了一件深v領菱紗白襯衫,荷葉袖。她默默聽李皓珺講完,沒說什么,只是端著咖啡杯,慢慢品味。李皓珺見她不說話,心想她是不是吃醋了,畢竟最近自己多了兩個nv助手,便解釋說,
“我怕夢到的那個小nv孩大概四五歲,在夢里她是我nv兒,我也不知道為什么會做這樣的夢。”
覃文靜微微一笑,“那個瑪萊雅做你的nv兒很合適啊,”
“咳,我怎么能做出那樣的nv兒,夢里那個是黑頭發棕se眼睛的,我還記得她的紅頭繩。我就是想問問你知不知道,我有過nv兒嗎?”
覃文靜依然沒有回答,遲疑了一下,托起自己的黑發說,“要黑發的,那就把我當你nv兒吧。”覃文靜低著頭,并沒有看李皓珺,言語聲音輕柔。過了一會覃文靜又調侃地說,“別人家的nv兒誰會跟你走啊,也就只有我了?!?/p>
遲疑之后,沒有得到什么有用信息,李皓珺回應道,“嗯,是啊?!保f完起身到覃文靜身邊,把她的頭摟進懷里。
例行早晨的工作剛開始,覃文靜便興奮地叫起來,
“你還記得那天晚上我們在里奇蘭嗎?”,多少天過去了,覃文靜依然保持著對那晚的興奮。
“記得,怎么了?”
“看你有沒有收到郵件,受害人參與施暴者量刑投票。”
“哦,”李皓珺查看著,果然自己也有。
原來是幾個因為那天游行中組織和參與暴力破壞的人,李皓珺和覃文靜查看著他們的介紹和定罪,
“你看這個,”覃文靜邊看邊說,“是他參與了破壞和盜竊,本來他被送到公民區和自然自由區交界處國有農場做義工,勞動t驗生活。但是他逃跑了,捉回來之后他聲稱勞動不是他的特長,他擅長盜竊,申請去高科技自由區發展自己?!?/p>
李皓珺呵呵一笑說,“也許他只是不想勞動,而不是不能施展特長。”
“嗯,也許他真的擅長那方面吧,給他一個證明自己的機會也好啊,我想給他贊成票?!瘪撵o有點猶豫地說,
但是李皓珺一想到舊金山自由區生活的平民,水上生活的老年人養育兒nv的小孩子,還有那賣花的老婦人,他不想把一個犯罪分子丟給他們,打擾或者g脆擾亂破壞他們平靜的生活。所以李皓珺搖了搖頭說,
“不,我會投反對票,因為他破壞公共資產,他缺乏道德和自我約束,即便他是萬賊之賊,他的技能對這個世界有什么貢獻呢?”
“哦,那我們就投棄權票吧?!?/p>
“不,我們要踐行公民權力,”說著李皓珺拍了拍覃文靜的肩,“咱們往下看,”
李皓珺又看了看下一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