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皓珺又看了看下一個人,說,
“我覺得,這個人是受組織者影響b較大,他還年輕,受別人影響b較大,我覺得把他和組織者分開也許會給他一個新的機會,”
“他的判決結果是社區服務費,”覃文靜也仔細看了看說,
“但是他有不同的服務社區可以選擇,”李皓珺查了一下不同的社區說,“我覺得讓他離開他長大生活的社區也許會對他有幫助,你看這個,這是個基督教新教社區,并且社區居民社交b較活躍,讓他去t會一下什么是秩序以及與人的積極正常的交往。”
“嗯,我同意,那我也投票這個,”覃文靜一邊點頭一邊說,
“再看下一個,他也是組織者,”李皓珺查了查他的簡歷又說,“你看他在上學期間也是這類活動的積極參與者,我覺得他這么小的年紀在輟學之后依然在做這些事情,是慣x。”
“什么慣x啊?”覃文靜好奇地問,
“人x的慣x,你看,他上學期間成績不好,沒有什么其它在校活動,你覺得他參與這種政治活動目的是什么?”
“會是什么呢?”
“優越感,權力,或者僅僅是無所事事,我估計的,”李皓珺盯著屏幕上他的個人資料說,“我覺得他需要的是誠實地認識自己,找到自己在社會中的位置。所以我同意他的判決結果,去居民區與自然自由區邊緣交界處的國有農場t驗一下自力更生的勞動是什么樣子,因為他浪費了自己的機會,他在生存物資無憂之后應該做些更有意義的事情。”
差不多兩個人花了近一個小時,兩個人把所有人資料過了一遍,并且做了認為適合的決定。兩個人再次回到第一個人,
“他本來是應該在國營農場服務的,但是他逃跑了,”李皓珺看著這個人的資料說,“從時間上看,他開始是逃跑到了自然自由區,但是看起來似乎他沒有能力在那里生存,過了一段時間又跑進了居民區,然后被抓了。”
“嗯,那我們拒絕他的申請嗎?”覃文靜問,
李皓珺微笑著看著她,沒說話,從兜里掏出一枚y幣,
“我不強迫你的自由意志,這次讓上帝來決定,”
說著他擺弄這枚y幣給覃文靜看,金se的y幣,正面頭像是本杰明·富蘭克林,背面是自由鐘和一行小字,""
“你來擲這個y幣,”說著李皓珺遞給了覃文靜,
當覃文靜伸手接的時候,李皓珺順手抓住了她的手,笑嘻嘻地說,
“讓我00上帝的手指,”然后揚著頭,翻著眼睛向上看,假裝盲人的樣子,一邊0她的手,一邊顫顫巍巍地模仿中國西北方言說,
“額地個妮兒,原來上帝是nv人。”
覃文靜笑得很開心,忍不住撒嬌地晃著肩膀,搖著胳膊,扯了兩下李皓珺拉著她的手。
正在這時,李皓珺的屏幕上彈出瑪萊雅發來的消息,他看了一眼屏幕,又看了一眼覃文靜,呵呵苦笑道,
“煞風景,”
覃文靜似乎并不在意,扯了一下李皓珺的手,咦的一聲,探身過來看熱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