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喜喜用的藥,以及慕南釗使的手段,都有意留了顧鐵柱性命。
唯有呂晶第一次干這種事,可能下手沒個輕重,真把顧鐵柱一砸送走。
顧喜喜正要彎腰查看死活,卻被慕南釗攔住。
只見他抬腳踹了兩下,將顧鐵柱踢過來面朝上。
只看了一眼,慕南釗就說,“沒死。”
這時顧鐵柱睜開眼,還在因?yàn)樘弁炊櫭肌?/p>
可當(dāng)他看到慕南釗的臉時,眼睛猛然瞪大,露出驚懼之色。
顧鐵柱雖然卑劣又惡毒,但他同時又是怯懦的。
他覺得顧喜喜呂晶等女子弱于自己,所以敢對她們揮舞屠刀。
但他在面對慕南釗這樣的男人時,內(nèi)心又自然生出畏懼。
尤其他曾切切實(shí)實(shí)在慕南釗這兒吃過大虧,那份恐慌刻骨銘心。
慕南釗很快瞧出了不對勁,問“你剛才給他吃了什么。”
“人分明醒著,為何沒動靜。”
顧喜喜訕笑,“一點(diǎn)能讓他安靜的藥。”
慕南釗深深望著顧喜喜,似有笑意,“東家本事見長。”
“看來以后就連我也不敢輕易委屈了東家。”
顧喜喜大膽地湊上前,仰著臉與他四目相對。
“我倒想聽聽,你打算怎么委屈我?”
慕南釗低頭,吻上顧喜喜的額頭,“這樣。”
他的唇繼續(xù)向下,鼻尖、嘴唇,一一啄吻。
“還有這樣。”
月華落下,照亮了這片草地。
唇瓣相抵,顧喜喜便已噗嗤笑了出來。
“你可真會挑地方,也不看環(huán)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