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會挑地方,也不看環境。”
慕南釗看向顧鐵柱,厭嫌道,“的確掃興。”
“來人。”
幾名隨行暗衛在黑暗中浮現身形。
他們悄無聲息地帶走了顧鐵柱,連夜送去青田縣縣衙。
將依照攔路搶劫、殺人未遂的重罪論處。
慕南釗說,“本來隨便把這東西弄死了,不拘扔去喂狼,或者丟回他家院子,都不會有人說什么。”
“結果這幫孩子一攪合,眼下保密是不行了。”
“不得不顧及悠悠眾口,尤其是咱們家在村里的名聲。”
“須得進衙門一趟,有個公論。”
顧喜喜凝望著他,眉眼間滿是笑意,“咱們家?”
“那我得多謝你為了咱們家,考慮的如此周到。”
顧喜喜本來就是對顧鐵柱動了殺心。
奈何有那么小孩子在場,她只能臨時改用之前對老郎中說過的b計劃。
這種藥會損傷全身末梢神經,效果終生不可逆,自然沒有解藥。
服藥的人將變的又聾又啞,全身癱瘓,卻又意識清醒。
也就是說,顧鐵柱這輩子再也沒法罵人、害人了。
就像他之前裝瘋那樣,從今往后他可以安心留在那張床上。
如活死人一般等著人喂吃喂喝,端屎端尿,在清醒中等待死亡。
回到家,慕南釗自然而然地出現在孩子們面前。
這些孩子都在上村塾,再見到陳先生自然歡喜非常。
第二天全村都知道顧喜喜的男人、村塾從前那位陳先生回來了。
陳先生是創立村塾的第一位先生,村民們都念著他的好。
縱使在麥收最忙的時候,也有人陸續到家里來探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