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哥哥居然是冤獄……」他狠狠地咬著嘴唇,唇角隱隱流了一點血。
梁馥以邊聽著嚴一寧說,一邊流下了眼淚,他顫抖著肩膀,久久不能釋懷,替他哥哥生氣,也恨司法判斷錯了人。
他對眼前的瘋子有一點不一樣的認識,他沒有想到嚴一寧居然一直幫助哥哥,看起來是自己一直誤會嚴一寧了?
他一想到自己之前對嚴一寧那麼兇狠的模樣,覺得自己似乎做得過分了。但他的自尊心又突然讓他不想跟嚴一寧道歉。
誰、誰叫嚴一寧是一個超級大壞蛋?還偷偷吃掉他?
嚴一寧以一個熊抱的姿勢緊緊抱著梁馥以,溫熱的氣息吐在梁馥以的耳邊:「這麼多年,我一直在尋找真相,終於讓我找到了一些蛛絲馬跡?!?/p>
他輕拍著梁馥以,從衣袖里面拿出一個從監獄勞作換來的衛生紙。
「擦擦吧?!?/p>
梁馥以偏頭,往他的肩膀上靠著,講話有一些黏膩:「你幫我擦?!?/p>
「不討厭我了?」嚴一寧語帶玩味,輕輕替他擦拭臉頰。
自從聽完嚴一寧說完哥哥的事情,梁馥以的態度軟了下來,對這個哥哥的好友,改觀了很多。
「謝謝你一直幫哥哥……」
空氣中突然多了一份甜酒的香氣。
梁馥以沒發現自己不小心釋放了費洛蒙,嚴一寧也沒有告訴他,而是靜靜地聞著這甜美的酒香散發在禁閉室里面。
「若然在暑期時兼差,在秦新郵輪擔任房務人員,當時秦新郵輪的負責人秦真明開設宴會,來往的人都是高官,入口處都會進行驗證。何總的oga小兒子何雪在房間內被x侵得懲,兇嫌不知所蹤,何雪也因此次患上重度憂郁癥。oga指認當時聞到的是皮革味的費洛蒙,若然曾經在那一樓層打掃,而且經過檢測,他的費洛蒙味道是皮革味。」
「目前調查的狀況,應該是某個高官犯事,并且極力壓了下來。追查的時候,相關物證幾乎都找不到了,中間一度難以追查,不過前些年陸陸續續有一些因為費洛蒙味道相似而誤判的新聞,加上我回憶當時開庭,何雪的情緒一度失控,證詞反覆,這也才讓我懷疑可能出現被誤認的狀況?!?/p>
梁馥以的肩膀漸漸縮緊,他感到很無力,如果當時他能夠在哥哥的身邊就好了。
「我目前已經鎖定了幾個目標。而且,其中有一個前年被關進了監獄?!?/p>
「你是說,我們監獄里面,有可能有那個兇手嗎?」
「對?!箛酪粚廃c了點頭,「就是我前幾天制造的暴動,我想確定那人的味道?!?/p>
「我那時候還天真地以為你真的想找我身上的alpha味道。什麼嘛,你根本醉翁之意不在酒……」梁馥以撇了撇嘴巴,他已經對嚴一寧完全改觀,現在心境反倒有些不一樣了。
結果嚴一寧跟本不是為他策劃暴動,不知怎地,他內心心底卻有點失落,就好像自己不是那麼重要一樣。
聽了梁馥以有些酸的話語,嚴一寧很快就察覺到自家oga吃起了奇怪的醋,他雙手抱住梁馥以,悄悄地咬了他的耳朵:「不是只有找那人而已……還要找是誰碰了我的oga?!?/p>
嚴一寧的舌頭是軟的,觸碰到梁馥以的耳朵時,是有些sh潤的。
梁馥以一瞬間羞得說不出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