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馥以一瞬間羞得說不出話。
嚴一寧一路從耳朵,慢慢延伸至臉頰,最後輕輕碰了梁馥以的唇角。
雖然只是輕點了他的唇,但那sh濡濡的觸感卻讓梁馥以一瞬間渴望更多。
他身上的高粱味變得更烈了。
「以以……我可以吻你嗎?」嚴一寧大概是有史以來第一次這麼紳士,還詢問了粱馥以的意見。
但粱馥以反而更惱了,他覺得說可以,失去了他的矜持,但說不要,又有違他的想法。他以前根本不在乎什麼oga的自覺,不可以對alpha太主動這類教導oga要端莊的o德,但現在他卻不知道怎麼面對嚴一寧。
太、太害羞了……
明明這麼討厭他,為什麼他卻不自覺地期待?
粱馥以摀著臉,點了點頭。
得到了梁馥以的首肯,薄荷味從剛剛都還在隱忍著,隨即炸開來。
薄荷沁涼的甜味和高粱濃厚的酒味,兩gu費洛蒙在空中相伴,又相合。如同彈奏一首美妙的《華麗大圓舞曲》,兩人在舞步之間靠近、遠離,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交會、糾纏不清。
嚴一寧吻得很溫柔,如同柔軟的布輕輕拂過他的唇畔。溫熱的氣息隨著親吻,渡到了他的唇,嚴一寧從一開始的輕點,慢慢地往前試探,最後再偷偷t1an舐著他的舌頭,每一個吻都吻得很深。
「一、一寧……」粱馥以感覺到嚴一寧溫柔里面的霸道,似乎是要將他吞入腹中。
「跟我接吻還有時間講話?」嚴一寧右手扣住梁馥以的後腦勺,舌頭再次探進,有些軟,有些sh,還有屬於嚴一寧身上的薄荷香,觸碰的舌頭攪動的不是只有他的唇,還有他的心。
一陣深吻之後,嚴一寧才放過了他。
粱馥以因為缺氧,臉顯得有些紅。
粱馥以氣呼呼地戳了戳他的x膛:「你太過分了!差點不能呼x1了!」
「對不起、對不起……」嚴一寧很快就道歉。
不過梁馥以在他身上,并沒有看到半點愧疚的樣子。
「算了……原諒你了。」粱馥以其實心很軟,生氣一下很快就忘記,他說:「你繼續說正事。」
剛剛氣氛太好,一不小心就忘記了正事。粱馥以突然覺得有點對不起哥哥,立刻把話題拉了回來。
嚴一寧繼續說道:「我在暴動中聞到了跟何雪第二次開庭描述時一樣的費洛蒙味道。」
「可是,我有點很好奇,只靠費洛蒙應該不夠吧?何雪難道沒有進行dna監定嗎?」粱馥以雖然不是法官,但身為獄警也是要念相關的內容,很快就推斷出里面奇怪的地方。
嚴一寧一臉氣憤,他咬牙切齒地望向禁閉室前的墻壁,因為沒有燈光,眼前幾乎是黑暗一片,就如同他剛開始搜查時遇到的困境一樣……
「這也是吊詭的地方,dna顯示是若然,法官也就采信了這個證物。但其實,當天何雪的敘述很多都與若然無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