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溫的身體在冰冷的竹編地板上篩糠般抖動,恐懼像毒蛇鉆進骨髓。
但更大的恐慌來自于林霖方向逐漸清晰的呻吟。
她快醒了。
不能讓林霖看到這一幕,那雙單純的眼睛不該被這地獄污染。
“聽…聽懂了…”戴溫的聲音沙啞破碎,帶著極力壓抑的顫抖,每一個音節都像刮過砂紙。
梭溫滿意地低哼一聲,掐在她腰側的手指卻沒有絲毫放松,反而更深地陷入柔軟的肌膚,留下清晰的痛痕。
他那條粗糙的工裝褲布料,極具侵略性地繼續摩擦著她大腿內側最敏感的嫩肉,每一次移動都帶著下流的暗示。
“真乖。”他另一只手的煙頭終于離開了她滲血的腕間,卻并未扔掉。
滾燙的星火湊近她的唇瓣,煙草味混合著皮肉焦糊的刺鼻氣息,灼燙著她的神經。
“張開嘴。”
屈辱感瞬間淹沒了戴溫。
她死死咬住下唇,幾乎要嘗到血腥味。
眼角的余光瞥見林霖的頭微微動了動,卷發垂落在臟污的地面。
“梭溫,玩夠了嗎?”
黎卡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帶著幾分戲謔的涼意。
梭溫手掌仍按在她的腰上,指節微微收緊,抬起眼看向聲源處。
黎卡慢悠悠地走近,靴底踩在竹編地板上發出細微的咯吱聲。他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按在地上的戴溫,唇角勾起一抹笑,酒窩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格外陰森。
“別把人玩壞了。”他伸手,一把扣住梭溫拿煙的手腕,力道不輕不重,卻帶著不容抗拒的意味。
“穆森要見她。”
梭溫瞇了瞇眼,最終冷笑一聲,松開戴溫,慢條斯理地站起身,將煙頭彈飛出去。
黎卡伸手,一把將戴溫拽起來,動作算不上溫柔,但至少沒讓她繼續狼狽地趴在地上。
“走啦走啦,戴總監——”
她跟在黎卡身邊,能感覺到梭溫的視線仍黏在她背后,像毒蛇吐信般緩慢游走,帶著未饜足的饑渴。
走廊比她想象的更幽深,也更破敗。
墻壁斑駁,剝落的石灰墻皮下露出陳舊的磚塊和水漬的痕跡,空氣中彌漫著更濃郁的霉味、劣質煙草,還有一絲若有若無、卻更加深沉的鐵銹般的腥氣。
黎卡的手掌依舊像一塊熱烙鐵貼在她的后腰,那灼熱的存在感穿透了薄薄的衣料,帶來生理性的顫栗和尖銳的恥辱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