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是吧?”他嗓音里透著濃濃的不悅。
“我不是這個意思。只是你坐了我的位置,我沒地方坐啊。”
又來了,想這樣直說。鄒沅一把攬過馮清清腰肢,將她強y按在自己腿上,“現(xiàn)在沒說可說了?”
馮清清要從他身上起來,他還不肯。
“鄒沅你誤會了。”
兩人爭執(zhí)間,前門進來同學了。馮清清尷尬地用力推開鄒沅站起身,鄒沅沒阻攔,目光緊盯著門口目瞪口呆的幾人,輕輕低下頭在馮清清的頸間吻了一下。
馮清清站得稍前一些,只覺有顆毛茸茸的腦袋挨了自己一下。
鄒沅走到前門,同學紛紛給他讓路,驚疑的目光來回在他和馮清清兩人之間打轉(zhuǎn)。
一整天,馮清清都在等待著那幾人找上門來。但他們除了兇狠地瞪她以外,并沒有別的其他動作。甚至連那幾桶面粉劉鋒都只是讓其他幾人抬了出去。沒有意料之中的找茬,接下來理所當然的互毆似乎就成了不合適。馮清清給方好發(fā)消息,下午不用找人來了,事情已經(jīng)擺平。
沒人一起上課偷偷說話,傳紙條,馮清清充當了半天的三好學生。中午她來到后山,小h鸚鵡似乎等她很久了。
馮清清一來,便飛到她頭頂?shù)臉滂旧希瑖\嘰喳喳地叫喚:“傻瓜——傻瓜——”如果小鳥也會義憤填膺的話,那么它就是這副表情。
馮清清叉著腰沒有第一時間反駁,仔細觀察起這只鳥。它h澄澄的,只是面頰有兩塊大大的橘紅se圓斑。它有著紅se的眼睛,hse的羽冠高高豎起,耀武揚威地對馮清清嘶嘶叫喚。
良久,樹下的人不動也不說話。小鳥兒疑惑地歪歪腦袋,唰地展翅朝她飛了過來,完美停在馮清清頭頂。
“啾啾啾——”報仇了!
馮清清緩緩抬起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把抓住了這只小東西,冷笑著對手心里瑟瑟發(fā)抖的小東西說:“小肥鳥,膽也肥。看我怎么收拾你。”
突然,一只手臂橫在她x前,緊接著一只手帕捂在馮清清鼻子上。幾瞬后,她便沒了意識。
等她恢復意識時,模模糊糊地聽見有人對話。
“金箔,過來。”“她看起來b你胖多了。”“肥——肥——”“好了,別叫喚了。”
馮清清緩緩睜開眼,站在她腿上的小鳥金箔第一時間發(fā)現(xiàn)她蘇醒,斂著羽冠直gg地盯著她看。
馮清清想把它扇下去,一抬手發(fā)現(xiàn),雙手竟抬不起來。她睜大眼,劇烈地掙扎起來。這里看起來像間辦公室,對面有張超級豪華的辦公桌,她被困在一張木椅上,雙手被捆在椅背后面,還有雙腿,同樣無法動彈。
馮清清試探著想通過腳尖站起來,可剛抬起身子便倒了下去。
門鎖旋動,馮清清狼狽地躺在地上,看著門邊突然出現(xiàn)的少年。
梁聿淙伸出手,金箔獻媚似的第一時間便朝主人飛了過去。他緩緩走到馮清清身邊,臉sey沉。
馮清清感覺一陣寒意向她襲來,但她根本不認識面前這個人,也從未招惹過他啊。馮清清打了個寒戰(zhàn),顫抖著開口:“你為什么要bangjia我。”
“因為你侮辱了金箔。”
馮清清第一時間覺得冤枉,“金箔?我從來不認識什么金箔。”
“肥——壞蛋——”找回面子的金箔一下蹦到馮清清頭上,興奮地左跳右跳,“我是金箔——”
馮清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