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箔彎著身子站在棲木上,歪著腦袋看著面對面坐著的兩人,小眼睛里閃爍著疑惑。仇人見面,應該分外眼紅。可主人為什么還要坐得離壞蛋那么近?
不吃眼前虧的馮清清在說出愿意給金箔賠禮道歉后,迅速被扶了起來,但仍然沒有給她松綁。
梁聿淙拉了一張椅子與馮清清面對面坐下,看向她的目光意味不明,帶著考究。
馮清清起了一身j皮疙瘩,雙膝極力偏向一側,留出細微的空隙避免與他接觸,“我已經(jīng)和它道過歉了,你什么時候放我離開?”
梁聿淙傾身,距離與她越拉越近,馮清清下意識閉上雙眼,座椅下傳出窸窣動靜,下一瞬馮清清的雙腿可以活動了。
她睜開眼,撇過頭看蹲在她身后的梁聿淙,“……謝謝。”
梁聿淙沒有第一時間起身,雙手虛放在繩結上,表面上好像是思考如何解開。實則,他的全部注意力都放在了鼻尖,一gu若有若無的n香在空氣里,擾得他心煩意亂。
尤其是越靠近她,這gu香氣便越明顯。
他直起身,徑直掐住馮清清臉頰,手指用力,馮清清的五官痛苦地皺起,“你要g嘛?”
梁聿淙微皺的眉心透著種凌厲,一雙幽深的眸子目光分外森冷,“說,叫什么名字。”
馮清清被嚇住,“馮……陸清清……”
掐著她臉的手掌向上抬,“到底叫什么。”
脖子被牽拉得又麻又痛,的皮膚顯出青se的血管,馮清清艱難出聲:“一個是曾用名,一個是現(xiàn)用的,我現(xiàn)在就叫陸清清。”
“為什么去后山?”
“因、因為……”馮清清感到羞憤地閉上眼,“孤單。”
掐著臉頰的力道松了些,脖子終于不用繼續(xù)仰高,馮清清尚未舒出一口氣,喉嚨忽然像卡了羽毛,癢得讓人發(fā)瘋。
馮清清在梁聿淙的桎梏下,持續(xù)不斷地小聲咳嗽著,實在痛苦不堪。
眼圈兒迅速紅了,連帶著眼尾也染上胭脂se,眼睫掛著細小的水珠,嘟著的唇瓣無法閉緊,可以讓人清楚地瞧見顫抖的舌尖。
她的x脯也在小幅度顫動著,因被捆住雙臂,前x不自知地挺著,隆起的兩團頂出柔美的弧度。隔著雪紡衫,梁聿淙仿佛隱約瞧見那抹令人饞涎yu滴的赤紅。
他驀地收緊右手,繼續(xù)b問:“為什么欺負金箔?”
馮清清止不住地輕咳,“因為無聊……咳,就想逗逗它……”
“最后一個問題,用的什么香水?”
香水?馮清清困惑地看著他,“我沒用過香水。”
“撒謊。”梁聿淙眉頭緊鎖,怒意突然高漲。
馮清清生怕惹怒他不知會發(fā)生什么事,呼x1變得小心翼翼,“不信你聞,我真的沒有用香水。至多,是洗衣ye自帶的香氣。”
馮清清沒想到梁聿淙真的會俯下身子嗅她的脖頸,稍一低頭便能看見他挺拔筆直的鼻梁滑過頸側。馮清清屏住呼x1,被他持續(xù)下移的動作嚇得張了張嘴,不過他始終在兩人間保留著一道縫隙。
馮清清咽了咽口水,羞恥地看著他幾乎是半趴在自己x前,細致安靜地輕嗅著。
梁聿淙垂下眼睫,掩住眸中的癡迷,的確,這不是香水可以b擬的。
“平常喜歡n制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