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婉弓身連連要躲,卻奈何被他死死按著,只能被動接納身下傳來的一下又一下磅礴而來的快感。
yindi被舌尖舔覆著上下?lián)芘拇碳ひ炎屗郎喩戆c軟無力,難以自持,青年時不時加重的吮吸更是讓她仿佛被人通身電了一遭,自尾椎骨的一條線顫個不停,連壓抵在桌面上的手都遍延過一陣酸乏的哆嗦。
鄭婉雙手越發(fā)酸軟,實在支撐不住前,腰身及時地被人牢牢接住,拉回了身前。
她大口呼吸著扶在他身前,沉烈任她倚著,輕輕吻去她方才被逼出來的汗。
“阿婉,”他話聲燙得很,眼底情欲醒目,似自甘欲孽的亡命徒,在她耳側(cè)施咒般喃喃,“我現(xiàn)下唇間舌上,皆是你的味道。”
修長的手指往下一合,擋不住的shi意連綿,緊致的穴肉不自覺地吃進試探,勤勤懇懇地裹吸著往里夾。
水液順著清挺的指節(jié)往下掛流,清整的指骨當(dāng)是和刀劍相得益彰,此刻偏偏浸潤著yin色的光色,有種截然相悖的違禁感,來回探插間,指腹貪溺般壓抵住穴珠逗弄。
鄭婉眉心緊皺著承受,下意識腰身一縮,混混沌沌聽清他口中字句的過分,于是后退著搖頭,乞求般上氣不接下氣,“別別說了”
后腰處的禁錮又緊一寸。
原本要退離的人,反而失衡撞回他xiong前。
他不為所動,指節(jié)又不留情地攻進一寸,在緊閉的軟肉間耐心輕轉(zhuǎn)著揉挖,“很香。”
鄭婉尋不到退路,又被身下一下一下的開拓弄得陣陣shenyin,只好緊緊把住他手臂。
她眼底尚有方才被快感逼出的水光,哽咽間,簡直像被他直接欺負哭了般,“沉烈你”
沉烈看著她這副模樣,莫名竟有些苦惱。
他自然是不想鄭婉哭。
但腦海中隱秘的一份罪念,竟想直接就此壓著她,吻著她的淚逼她抽噎著說喜歡他。
身下做亂的手仿佛受到觸動,終于慢慢停下來。
鄭婉如獲大赦,一口氣尚未喘勻,身下便又迎來了新的莽撞。
驟然被灌滿的粗漲驚得她喘不過氣來,她費力抬眼,對上的是青年因快意輕皺的眉。
他低下頭,輕輕吻住她的唇,又縱身挺進去幾分。
粗漲與更猛烈的快感逼來,鄭婉幾乎不能呼吸,只聽見沉烈在她耳側(cè)快慰的低喘。
他沒再同方才一般口無遮攔,只是忽然在她耳側(cè)輕語:“阿婉,我很喜歡你,這種事自然很樂意。”
她勾攀在他身前,在因被深深淺淺的進入而震蕩的視線中,怔怔地望了他一陣。
說到底,她方才嗚嗚咽咽,總是想躲,心下還是有些怕他介意。
她沒說出口,他倒全都看得分明。
他將她的腿攏到腰后,慢慢試探著開始抽動,又問:“還疼不疼?”
鄭婉索性湊顫巍巍過去,將額抵在他xiong前,隨著被碰撞的頻率,斷斷續(xù)續(xù)道:“沒沒有”
沉烈手握在她頸邊,將她垂下的臉略微抬起了幾分。
結(jié)合處沖撞兇狠,一下一下恨不得將她魂也撞出來,他聲音卻很溫柔,“方才舒服嗎?”
潮色遍布,鄭婉眼神有些失焦,迷迷糊糊點頭,“很嗯很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