潮色遍布,鄭婉眼神有些失焦,迷迷糊糊點頭,“很嗯很舒服”
察覺到她身下越發潮shi,沖撞也消磨了阻礙,沉烈捏著她的腰一頓,隨即將分身費力地抽離出來。
鄭婉茫然看他,忽然被他帶著轉了一遭,雙手撐桌,正對著銅鏡,又將她的臀略微抬高了一些,隨后腰身一撞,整個又縱了進去。
鄭婉被撞地仰起頭,愣愣看向銅鏡中交迭在一起的軀體。
男子的精壯與女子的凹凸秀致形成了鮮明的對比,體型差的懸殊讓他俯下身來時,幾乎是將她整個包攏在懷里的。
再往下去看自己被他頂弄得起伏不定的身子,她不由有些不自在,于是半張著唇低下頭,自顧自低喘著消解,不想半路忽然被人攔著下巴,復又抬了起來,強迫著她視線與銅鏡中的兩副赤裸的身體對上。
沉烈將她擁在懷里,修長有力的手熟稔地捏著她的軟乳擠弄,指腹壓捏著硬粒揉搓,直到柔軟的起伏上布滿靡靡紅痕。
他抽插的頻率越來越快,幾乎將她撞得有些站不住,“阿婉,不要躲。”
鄭婉呼吸都是顫抖著進出,卻只能依他言,看著鏡中自己堪堪站穩,雙頰潮紅,鬢發前后伏顫的yinluan模樣。
隨著抽插,上下如波般起伏的軟乳被他攏在手心,輕捏著揉弄,同他膚色的色差,讓人得以將每個細節看得分明,像一團任人把玩的玉色的水。
只匆匆一眼,她便自覺有些無地自容,于是閉上眼,“我不想看”
沉烈的沖擊一刻不停,幾乎像是越漲越烈的潮水,直到滿室都是沖撞不停的膩聲綿延。
“阿婉,”他低身壓在她耳側,一眨不眨地盯著鄭婉的表情,“抬頭。”
鄭婉呼吸被源源不斷的快意沖撞成幾截,聽他一言,還是睜開了雙眼,視線卻未落回自己身上,而是與他在鏡中交匯。
青年的一張臉如玉端貴,眉梢眼角偏偏染著僅因她而起的情欲纏綿,讓他從來的那一份冷淡變成了在戒律前拉扯的壓抑與破格,像春水纏風,淋漓光影,層層迭迭,盡顯風華,她莫名竟是移不開視線。
青年的唇微啟,濃烈的喘息聲破開曖昧的霧氣,化開在她耳側,像在撩動人心弦一般,讓她越聽越停不下來,沒了最后的顧忌,只想任他將自己吞沒。
“沉烈”鄭婉低低喚他的名字,聲音低顫輕咽,似乎夾雜了什么聽不清的輕吟。
她聲線實在低微,又被斷斷續續的喘息阻隔,聽起來有些模糊。
沉烈于是微俯下身,撐臂在她身側,深喘停歇一瞬,“怎么?”
鄭婉盯著鏡中,視線在撞擊中近乎停滯,只持續落在他的眉眼上。
她顫抖著努力平穩下聲線,才讓他隱約聽清了呢喃。
“好舒服不不要停”
沉烈皺了皺眉,一時控制不住自己般加碼猛撞了幾下,直到兩人結結實實地抵在了桌前,連銅鏡也細細地顫抖起來。
他動作不由得一頓,揉捏著她肉乳的手略微收斂了力道,又一手虛虛捂住了她的唇,才開始繼續頂撞。
少女溫熱又急促的喘息氤氳在他掌心,一層層化為shi潤的低聲嗚咽。
見鄭婉雙目含shi,霧色蒙蒙,他眸色更添一分深,貪看半晌,低聲開口:“阿婉,你再說這樣的話,真的會被我弄壞的。”
深深淺淺的吟喘聲被窗扇阻隔,化成細碎的不知名聲響,順在風中,遲遲不歇。
直到頂高的日頭向西方沉了又沉,沉烈才給床榻上昏睡過去的人掖了掖被角,披衣去了書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