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安冬夏就像是一塊無人認領的肥肉,模樣好,工作好,適婚年齡。
她想讓陸敬堯抓緊一些。
“冬夏愿意留在我身邊,我自然高興,想離開,我也會放手。”陸敬堯唇邊的笑還在,卻讓堯靜心里一涼。
“說什么混話!她忙前忙后總不是因為好心,你這就好好對人家,她怎么舍得走?”
現在的他又能怎樣對她好呢?
……
“真有這么好?”徐佩蘭看著裴援朝后腰上的膏藥。
“發熱,你要不要也試試?”裴援朝費勁扭頭。
徐佩蘭不信,“我身體好著呢,你覺得好用,讓冬夏再給你做。”
安冬夏從陸家一回來簡單吃了一口,就開始浸泡熬煮藥材,弄到挺晚才搞好,先送給裴援朝試用。
裴援朝早些年的腰傷總是下雨陰天的時候發作。
安冬夏曾經提議給他針灸,裴援朝覺得她上了一天班已經夠累,回來就該多休息,總是往后拖。
裴輕舟把膏藥一個個攤在棉布上,安冬夏則把用過的瓦罐清洗干凈。
“放著我洗,你先上去休息。”
現在已經十一點,裴家已經陷入黑暗,只有廚房昏黃的燈還亮著。
安冬夏覺得很不好意思,“耽誤你休息時間,好不容易早回來一次。”
“我每天會盡量早點回來,要是你再制膏藥,提前告訴我。”
“可別。”
收拾妥當的兩人悄悄上樓。
裴輕舟看著走在前面的小小背影有些心疼,“光顧著別人,總是不想自己。”
“總之還是謝謝你。”安冬夏轉身進門。
走廊里黑暗一片,只有一點點月光灑在木地板上。
裴輕舟隱在黑暗中久久望著那扇門。
安冬夏總是這樣跟他保持距離,他了解她的性格。
這就是無聲的拒絕。
翌日一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