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肖凌云高高抬起的手,梁懷月的眼神愈加清冽。
“肖世子難不成還要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不成?”
肖凌云心中自然是這么想的。
若不打回去,他難解心頭大恨。
說時遲,那時快。
一直不曾露面的謝培青突然出現。
他身邊還跟著來勢洶洶的一行按察司侍衛。
“肖凌云,你可認罪!”
一陣低沉的聲音響起來。
肖凌云不由得愣了愣神,他有些猝不及防地抬起頭望過去,便瞧見了手持圣旨的謝培青快步走近。
無意之間瞥見肖凌云的舉動,懷疑他意圖對梁懷月不軌,謝培青的劍眉微微皺起,神色也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你已然犯下了無法彌補的滔天罪過,眼下不知悔改,還意圖猖獗肆意地做出傷人之事,這便是罪加一等。”
肖凌云什么都沒有來得及說出口,便被謝培青強行加上好幾種罪名。
他心中惱恨至極,還妄圖想要替自己正名。
“謝大人,你這是何意?”
“我好端端的,憑什么要認罪?”
謝培青二話不說地抬起腳步走近,不留情面地將他一腳踢翻。
“肖凌云,身為平昌侯府嫡長子,罔顧我朝大周律,曾經多次出入水云間那種煙花-柳巷之地,實則犯了禁忌。”
這便是其一。
和梁懷月那一巴掌比較起來,謝培青這一腳踹過去,險些將肖凌云踹得沒了性命。
他常年累月地習武練功,力氣自然不是梁懷月能夠匹敵的。
這一腳下去,肖凌云只覺得心口陣陣疼痛難忍。
他倒在地上的同時,臉上的表情也逐漸變得扭曲起來。
恰在此時,謝培青繼續說道。
“水云間的頭牌綺云,已經被按察司拿下,經過一番嚴刑逼問,她已然對自己的罪行供認不諱。”
“與此同時,她在自刎之前特地報出了你的名諱。”
“她也曾經將阿芙蓉特制的熏香轉交給你,所以現如今,皇上也已經知曉了你膽大包天,私自擅用阿芙蓉那種明令禁止的滇北香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