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心想,呂自嚴奔著你去的,只有你倆會有事!
忽然,許靖央停下腳步。
威國公順著她的眼神看過去。
春云和呂自嚴在曲橋上撞上了。
那橋的位置就這么大點,兩人都想避讓,然而格外默契。
春云往左,呂自嚴也往左,春云去了右,他也去右,幾乎是同時間的反應。
最后,春云抬起嬌俏青春的臉,兩人相視一笑。
呂自嚴主動讓去旁邊:“您先請。”
春云是出來曬太陽的,這些日子金貴的養著,越發水靈俏麗。
她含笑的模樣,臉頰粉紅,足以讓人心猿意馬。
威國公看的愣住了。
許靖央還在他身旁說:“瞧,這就是我擔心的,呂自嚴年輕,長相又算俊秀,對云姨娘來說,真不知是好是壞。”
“何況,不是我猜忌母親,父親還記得潘姨娘的下場吧?云姨娘有孕在身,這個呂四公子忽然登門,會不會就是沖她去的?”
聽到這里,威國公立刻抬步走過去,粗著嗓子喊了聲。
“春云!還不過來!”
春云連忙邁著蓮花小碎步來了。
呂自嚴看見許靖央在廊下,就像耗子見到貓,只敢遠遠地拱手,就立刻跑了。
連續幾日過去。
寒露從外面進來,低聲說:“大小姐,二少爺今天出門,終于忍不住去賭了!”
許靖央在手上涂抹煥顏膏,清冷一笑。
“先叫他贏一陣,再給他下鉤子,叫他借印子錢。”
“奴婢明白。”
許靖央先將許鳴錚放在一旁,她現在要把正在眼前的隱患收拾了。
第二天,威國公和許靖央一同去大房看望大伯母梁氏。
梁氏依舊沒醒,恰好今日,許鳴玉休沐在家,御林軍里有不少同僚跟他關系要好,也特地結伴來看望梁氏。
他們帶了珍貴的藥材和禮品上門,當看見威國公時,這些年輕的公子哥們都肅然起敬。
在他們心中,神策大將軍的父親有著絕對的威嚴和能力,武將的最高向往和榜樣,就是神策大將軍。
故而,對待大將軍的父親,也格外敬重禮貌。
這些侍衛皆出身權貴,才得以通過武考后,進入御林軍,對于他們的追捧,威國公顯得很受用。
就在這時,大房這邊的管家進來,說:“老爺,不知為何,門外有個女子,說是來找呂四公子的,他有東西落在花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