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不在,就聯系秦周,他會處理?!?/p>
喬音沒說話。
兩人重新陷入沉默。
直到傅硯辭再度開口:“生病了,怎么不告訴我?”
“什么?”喬音一愣。
“秦周說,你剛剛是從一個私人醫院回來的,昨天半夜去的,是嗎?”
“哪里不舒服?”
傅硯辭很緊張的問,喬音的臉卻微微紅了紅。
她支支吾吾,有些不好意思:“沒、沒有哪里?”
“沒有哪里是哪里?”
“就是沒有哪里,你問這么清楚干什么?”
“不問清楚怎么照顧你?”傅硯辭很認真的說。
“就、就是……”
喬音的話還沒說完,傅硯辭就看見了桌上的袋子。
“別打開!”
她出聲的時候已經晚了,傅硯辭已經把藥盒的名字和主治功能很認真的看了一遍。
再看向喬音時,他嘴角忍不住溢出絲絲笑意:“所以昨天去醫院,是因為我?”
“不是。”
傅硯辭摟住她,滿臉疼惜:“以后我會輕一點,溫柔一點,還疼嗎?要不要我給你上藥?”
“不用了?!眴桃袅ⅠR拒絕。
這樣的事,她怎么可能勞煩他。
“沒事的話,你就走吧!”
“有事?!备党庌o看過去,語氣十分認真:“以后再有不舒服,第一時間找我,別找季臣安了,好嗎?”
找他?
怎么可能?
他是她的誰?
“傅總是不是誤會什么了,我們不過是因為以前的羈絆,在一起睡了兩覺而已,充其量也只是一個炮友,我為什么找你?”
“再說了,若是電話打過去,梁若依接了,對她對我都不好?!?/p>
傅硯辭的眸,陰冷的盯著她:“炮友?喬音,你就這樣定義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