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的,這句“怎么收費”,她說了兩次,每次都給靳汜一種不是要雇保鏢,而是要買什么特殊服務的感覺。
靳汜懶散地笑了一聲:“三十萬?!睍r薪。
這個價格還是自已打折的。
應纏:“年薪?”
“……月薪。”
只是普通的保鏢,這個價格算是很高了。
應纏又問:“稅前?”
睡……靳汜莫名勾唇,指尖漫不經心敲著桌面。
“稅后。”
“行吧?!?/p>
她真的很想睡個好覺。
也真的不想接受公司安排的保鏢,否則也不會硬抗幾天等葉含給她找保鏢。
“那我直接跟你老板簽合通,先雇三個月,三個月后再看情況?!?/p>
“昂。”
薇姐從門外走進來:“阿纏,你在跟誰說話……我去,新人嗎?”
她一眼就被男人太過出色的相貌驚艷到。
應纏擰開礦泉水:“保鏢呢?!?/p>
薇姐訝然:“就你朋友介紹給你的那個保鏢?”
“對?!?/p>
薇姐嘆為觀止。
雖然這人只是抬了一下眼,沒什么表情,但她閱人無數,還是從他眉眼間的桀驁里窺見了野蠻生長的痕跡。
這種人,即便是坐在人群中,也是孤狼。
狂妄,而且離經叛道。
用時下流行的形容來說,就是狼犬。
娛樂圈打造過這種人設,但沒一個有他這種渾然天成的野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