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日這個時候,齊東洲都已經生龍活虎侍奉他洗漱了,現在齊東洲竟然沒回來?
莫非遭遇不測了?
想到此,蕭昀旭當即放下書,打開房門。
正猶豫著,要不要召他的暗衛,去看看齊東洲。
就聽見一陣陣急切的腳步聲,正在緊急匯聚。
蕭昀旭心中一震,伍國公府這么晚集結府兵,作甚?
莫非與齊東洲有關?
他快步走到別院門口。
看見原本當值的十幾個人,現在減少到八個人。
府兵們議論紛紛。
他豎起耳朵聽。
“咱們姑娘的性格,真像咱們國公爺,很重情重義!”
“那是當然!一想到姑娘以后也會為我這樣出頭,以后姑娘的命令,我赴湯蹈火。”
“是啊,為齊東洲一人,竟然出動一百個府兵,去蔣國公府門口要人。”
“哈哈,咱們姑娘還說,蔣家若是不放人,就讓咱們敲鑼打鼓,鬧到人盡皆知。”
沒過多久,秦子溯也起身,邁著休閑的步伐朝外走。
一出茶樓,就看見蔣淵帶著十幾個護衛,將齊東洲逮了。
秦子溯眉頭緊蹙,不敢輕舉妄動,怕暴露齊東洲身份。
他思量片刻,揮手,召來幾個藏身暗處的人。
他壓低聲音吩咐:“跟上去,看看蔣淵為何抓他?”
看著床上的小侄兒,睡得很安穩,伍夢甜整個人放松下來,伸著懶腰,走到屋外。
欣賞著月色。
這時候,冬喜一臉想笑,又使勁憋著,又憋不住的表情,拿著一封信朝她走來。
“姑娘,齊冬洲被蔣世子帶人給抓了,被秦世子看見了。”
“這是秦世子托人給您送來的信,還有齊東洲掉的腰牌。”
“姑娘,蔣世子肯定是報齊東洲扇他那一巴掌的仇!”
“沒這么簡單!”伍夢甜翻開信一看,整個人愣住。
“冬喜,寫信的人叫伍飛虎,說渴望從軍,跟押送糧草的人,一起去了鎮北軍?你快去查查伍飛虎是誰的人?”
“姑娘,伍飛虎是伍陽山的孤兒,當初自己請愿給您的外室梳頭。”冬喜微微蹙眉。
“定是后來不樂意給您的外室梳頭,就跑去從軍了。”
“可惡,咱們伍國公府養大的人,要去,也該去鎮南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