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他什么時候心疼了,梁靖受傷也是他自己選得路,誰也替不了。
硯喜頓時閉嘴了,不過扶著梁靖的動作更輕了。
等人徹底離開視線,安王看著耳垂泛紅的蕭宴寧:“你不過去看看?”
他有點看不懂這個弟弟了,人沒醒的時候,他連宣旨的時間都沒有,非要去看看。現在人醒了,一句話都不說,還把人給無視了。
這到底是擔心還是不擔心啊。
蕭宴寧看著安王:“有沒有鐵鏟子。”
安王:“嗯?”
他深感疑惑,不大理解話題怎么從梁靖身上跳到鐵鏟子上了。
蕭宴寧陰森一笑:“那個張信埋哪了?他這樣的人不配入土為安,我把他挖出來燒了。”
安王:“!!!!”
其他人:“……”
敢情要把人挫骨揚灰這話是真的。
安王也驚了,記憶中蕭宴寧一直軟軟萌萌的,就算日后陰沉了些說話帶著毒刺,但畫風也不是現在這樣啊。
看蕭宴寧還要張口,安王沉著臉:“你給我閉嘴。”
今日這事傳開,蕭宴寧頭上又要被扣上一個狠毒的名號了。
聽到這話的人那么多,他總不能把每個人的嘴都給縫上。
“你去不去看梁靖,要不是不去,我這就讓人送你回城。”安王瞪著這個讓人頭疼的弟弟道。
蕭宴寧一臉悻悻。
***
蕭宴寧走到梁靖的營帳前,守衛看到他正想通稟,蕭宴寧抬手沒讓他們吭聲。
他走到帳前,里面傳來梁靖很輕的聲音:“殿下這幾年過的好嗎?”
硯喜:“王爺好著呢,就是一直掛念小公子。”
梁靖沉默了下,又道:“那這幾年殿下有沒有生病?有沒有受氣?”
硯喜:“王爺肉體凡胎,避免不了。”
梁靖哦了聲,有些失落的樣子。
這時蕭宴寧掀簾而入,他閑閑道:“問這些做什么,我生病了你能給瞧還是我受氣了你能幫我出氣?”
話音落,看到梁靖用艱難的姿勢側躺著,蕭宴寧說了句活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