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譯這第一句,足夠讓施主在建初寺避禍了,況且老僧還欠施主一個人情。”
唐禹拱了拱手,道:“大師客氣了,如果大師能幫我們找到兇手,我把經(jīng)文全部翻譯出來都行。”
懷悲搖頭道:“老僧多年不問世事,就算你說明情況,老僧也猜不透、看不明白。”
“不過倒是可以在武學上指點你一下。”
唐禹道:“我現(xiàn)在哪里有心情學什么武功。”
懷悲笑了笑,道:“《大乘渡魔功》是北域佛母熟讀天下佛經(jīng)之后,自創(chuàng)的頂級法門,包含數(shù)十種印法和絕技,可謂是博大精深。”
“但其至剛至霸的內(nèi)力極難駕馭,需要極為精深的佛法修習,才能徹底領(lǐng)悟,老僧能幫施主梳理柔和,助你使用得當。”
“機會難得,施主確定要拒絕嗎?”
唐禹苦澀一笑,無奈道:“非是晚輩拒絕高僧,而是俗事纏身啊,只盼高僧能允許我的朋友自由出入,晚輩感激萬分。”
懷悲擺了擺衣袖,道:“去吧,去忙你的俗事。”
唐禹恭敬告退,回到禪房的時候,發(fā)現(xiàn)小沙彌已經(jīng)準備了僧衣僧袍和素食清水,在生活方面倒是照顧周到了。
聶慶吃得津津有味,但王家兄妹卻沒什么胃口。
唐禹坐了過去,拿起一個饅頭就坑了起來,一邊吃,一邊說道:“再大的事急也沒用,先吃,吃飽了才有力氣思考。”
他看向王徽,見她臉色慘白,愁眉不展,便勸慰道:“王妹妹,你別擔心,我們會查明真相的。”
王徽勉強擠出了笑容,她頭次遭遇這種變故,雖然已經(jīng)在盡力去接受,但還是有些吃不消。
“我…我沒事的…”
那拿起了饅頭,小口吃了起來,低聲道:“不必管我啦…我…我會好起來的…”
她還攥著拳頭給自己打氣。
王劭可吃不下,死者都是他的朋友,他不可能不內(nèi)疚。
“唐禹,現(xiàn)在怎么辦?我們甚至沒見到過刺客,連是男是女都不知道,怎么查?”
不知不覺,唐禹已經(jīng)成了四個人之中的靈魂人物和領(lǐng)導者。
“你先吃,吃飽了再慢慢說。”
唐禹說了一句,便陷入了沉默,他也在仔細思索,該從哪里著手調(diào)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