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沙彌連忙道:“小僧可不敢去攪擾太師祖,幾位施主請回吧。”
媽的不知變通啊!
唐禹直接把衣服撤了下來,咬破手指就開始寫。
他直接將所謂的血書遞給小沙彌,道:“給他看!他會賞你!”
小沙彌將信將疑,把唐禹的“血書”拿著,關上了門。
王劭低聲道:“有希望嗎?懷悲可是很多年都不露面的高僧。”
唐禹道:“耐心等待。”
大約一刻鐘后,小沙彌再一次打開了門,道:“太師祖請諸位進寺,跟小僧來。”
唐禹松了口氣,終于進了建初寺,跟著小沙彌一路來到了寺廟后院的禪房之中。
小沙彌道:“太師祖說,四位先住下,不必管外邊發生的任何事。”
“另外,太師祖請這位施主去一趟藏經閣。”
他對著唐禹微微施禮。
唐禹點了點頭,看向另外三人,沉聲道:“你們住下再說,不要亂走,我馬上就回來。”
臨走之時,他還給了王徽一個放心的眼神。
又一次來到藏經閣,又一次見到了白胡子懷悲,心態卻又完全不一樣。
上一次是驚魂不定,這一次…雖然發生了血案,但他并沒有很慌張。
“阿彌陀佛。”
懷悲看向唐禹,笑道:“果然是施主來了,近來可好?”
唐禹搖頭道:“不太好。”
懷悲卻道:“施主易筋伐髓,身修佛法,而且似乎佛心不在飄忽浮躁,何以不好?”
啊?老和尚你眼睛這么好使嗎?怎么什么都看得出來…
唐禹嘆了口氣,道:“莫名其妙背上了命案,現在還不知道怎么處理呢,只能來這里避禍了。”
懷悲大師似乎根本不在意什么命案,而是拿出了唐禹寫的“血書”,緩緩道:“觀自在菩薩,行深般若波羅蜜多時,照見五蘊皆空,度一切苦厄。”
“這應該是兩頁金箔的第一句吧,想不到施主竟然通識梵文,怪不得第一次來藏經閣,只是要求看一眼金箔,而不是帶走。”
“翻譯這第一句,足夠讓施主在建初寺避禍了,況且老僧還欠施主一個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