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楚瑤突然掐上我的脖子,眼里閃過一絲嫉恨。
04
「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我的狗永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勸你識相點,趕緊退出!」
直到此刻,我才看清她身上穿著我的真絲睡衣,脖頸間圍著我的絲巾,就連手腕上也戴著我的玉鐲。
那玉鐲,是結婚時宋鶴然媽媽親自戴在我手上的。
她含著淚,對所有賓客說,這是他們宋家的傳家寶。
誰戴著,誰就是宋家兒媳婦。
我一直珍藏。
沒想到如今,卻被宋鶴然縱容楚瑤戴了去。
情緒的劇烈翻涌讓我頭疼欲裂。
楚瑤見我緘口不言,無趣地離開。
我跌跌撞撞,小心將小花從污穢里抱了出來。
惡臭混雜著血腥味,我不可抑制地吐了,邊吐邊抱著它哭。
深夜,我渾身滾燙,差點燒死。
宋鶴然終于想起我。
我躺在久違的床上,剛咽下去的藥很苦。
「抱歉了梨初,這幾天公司太忙,我讓楚瑤照顧你,她可能給忘了。她記性一向很差,也不能怪她。還好,你沒出什么事情。」
「現在你的情況,我也沒法請家庭醫生來看你。不過只是場小發燒,吃點藥就好了。等你和楚瑤重歸于好,我才能放下心讓你出去。」
他垂下眼眸,應是有些許愧疚。
嗓子又疼又啞。
「你打算關我一輩子么?宋鶴然,我是你的奴隸么?」
宋鶴然皺了皺眉,顯然不贊成我說的話。
「溫梨初你怎么說得這么難聽!如果不是你又要讓她坐牢又要讓她償命的,我會這樣嗎?我真不理解,你為什么要對一個死了的胚胎這么執著?」
我長出一口氣,平靜地出奇。
「離婚吧,你去和楚瑤在一起,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