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幾年他雖然大多數都是昏迷狀態,但身體卻被調養的很好,不日就有可能完全清醒。
偏偏這個時候出了岔子,一定有問題。
沈如風擰著眉:“能看的清楚是誰嗎?”
“監控畫面中,那人身穿深色長外套,帽檐壓得很低,完全遮住了面容……”
助理欲言又止。
沈如風看了他一眼,他才繼續說道:“那人顯然對這里十分熟悉,巧妙地避開了所有能拍到正臉的鏡頭。”
沈如風嘆了口氣。
這么說來,是有人不想讓鹿明德醒過來,誰跟鹿臨溪有仇?
難道是……顧家?
鹿臨溪渾渾噩噩的走出病房門。
剛出門,便看到了長廊上的顧云深。
男人看著她的目光,是一慣的冰冷與淡漠。
她淡淡的輕瞥他一眼,然后面無表情從他身側走過。
“站住。”顧云深沉聲開口。
她腳步微頓,并未回頭:“顧先生還有什么事?”
“遙遙現在還躺在醫院,她的眼睛又看不見了。”
顧云深薄唇弧度下沉:“人要為自己做過的事情付出代價。”
“哦?”
顧鹿臨溪輕笑:“那顧先生想怎么樣,再把我送進去關幾年?”
男人眉目沉沉注視她。
半晌,他才語氣生硬的說:“從今天起,由你來好好的照顧遙遙,直到她眼睛恢復為止。”
照顧?
鹿臨溪嘴角勾起輕嘲:“如果我不愿意呢?”
“你以為我是在跟你商量?”
顧云深鎖著那張巴掌大蒼白的臉,心里一股莫名的煩躁之意在灼灼的燃燒:“鹿臨溪,五年我可以救你,五年后,依然可以毀了你。”
長廊上,光線明亮。
他走到她面前,肆意的挑起她的下頜,“記住,你欠她的,這輩子贖清才算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