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此之外,似乎只是面積比客房稍大一些,乍看之下并沒有什么明顯的異常。
盥洗室的門也開著,火光隨著吉賽爾的步伐照亮其中,他們輕易就將屋子的邊緣盡頭打量干凈了。
吉賽爾回到床邊,目光仔細的凝著。
火光范圍有限,她生怕自己漏掉什么細節。
她一抬眼,看到床側的角落里,立著一個畫板,上面有一副色彩鮮艷的畫。
“上午我聽仆人說,貝拉并不喜歡作畫。”吉賽爾走上前去。
“仆人瞎說的。”小詹姆士不屑道,“貝拉的所有生活起居,都由她的那個貼身女仆打理,其他仆人平時根本進不來貝拉的房間。”
“那個貼身女仆是什么來頭?”
小詹姆士皺了皺眉,“就是個仆人啊,普普通通的。”
火光彌漫到畫作之上。
一個女人,身穿鮮艷紅裙,懷中抱著一個孩子。
從那珍珠耳環和側臉來看,女人應該就是貝拉自己。
畫工非常不錯,幾乎已經有了那些著名二流畫家的水平。
畫作雖然都是靜態圖畫,但上好的畫工依然可以展現出極強的故事性。
畫中的貝拉一臉慈愛,低眉望著懷中的嬰兒,看著就如圣母瑪利亞。
意思是,貝拉很想要個孩子?
也對,以亞當斯現在的身體狀態,似乎沒有這個能力。
她移動手腕,火光照亮了畫作的更多區域。
這時,她蛾眉蹙起,藍眼睛里寫上了疑惑。
畫中被貝拉抱在懷中的嬰兒,看著有些古怪。
黑灰色筆墨勾勒著孩童的外表,剛開始吉賽爾以為那畫的是襁褓呢。
但當下仔細一看,嬰兒確實有著人類扁平的面部輪廓,但那些黑灰色竟然直接點在嬰兒的皮膚上,看著就像一只狼或狗的幼崽。
更準確的說,是一個長著犬科動物毛發的嬰兒。
太奇怪了。
吉賽爾看向小詹姆士,“這畫的是什么?”
小詹姆士認真地看了一會,搖搖頭,“不知道。但畢竟是貝拉畫的,我并不奇怪,不然我也沒必要找你們調查。”